公孙白缓缓的站起来,走到正中通道上,满脸凝重之色,缓缓的说道:“贤人云:山不过来,我就畴昔。既然东光城久攻不下,贼军又闭城不出,我等雄师又不惧二十万青州黄巾救兵,粮草又将尽,那么为何要在东光城下守株待兔,空耗粮草坐等黄巾军二十万援兵来袭?为何不成主动迎击,先败黄巾救兵,夺其粮草,再围东光城?如此只须五六日便可与贼军决斗于东光之南。”
话音刚落,严纲当即接话道:“单将军说的没错,袁绍用戋戋八千斛粮草乱来我等,一旦后继粮草不到,我军将陷于绝境,此计暴虐啊。严某支撑退兵,黄巾之祸,让袁本初本身去处理吧。”
其他将领也只是微微瞄了公孙白一眼,并未把他放在心上,毕竟他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懂甚么军法策画,不过前来做个听众罢了。
“吵甚么吵,闹个半天也没个成果,还不让好好睡觉,还让不让人活啊?”
一旁的单经本来对田楷还心存畏敬,对刘备倒是早就看不上眼,等他话音一落,当即嘲笑一声反问道:“玄德只是猜想粮草将于此几日达到,如果此中出了变故呢,则又当如何?一旦此中出了变故,我军粮草不继,则恐怕将士溺毙之灾。玄德远来是客,大可领着两位兄弟一逃了之,但是我等将何故处之?”
刘备摇点头道:“我等发兵动众而来,现在若半路折返,恐为天下人笑话,更能够授人以柄,要晓得太傅实在暗中一向对蓟侯心存不满,不免不是以非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