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白当啷一声扔下木棒,迎着公孙瓒直直的膜拜了下去,双手高举着公孙邈的血书,将那两行鲜红的血字展现在公孙瓒面前。
嚓嚓!
公孙邈惶恐失容的望着地上的白布,踌躇不决。
这圣旨会和公孙白有甚么干系?一个庶子、军侯,竟然会让远在数千里以外的长安的朝廷晓得,并且还能接旨?
公孙白冷冷一笑,伸手抓住公孙邈的衣衿,猛力一撕,一大块白布便被撕扯了下来,扔落在地。
接着拔剑而出,抓着公孙邈的右手,剑尖在他的食指上悄悄一点,一缕鲜血便缓缓的留了出来。
公孙邈这才愣住了哭喊,满面的鼻涕眼泪,满身被汗水都湿透了,瘫坐在地上。
赵云的声音如同固然轻得像蚊子普通,却如炸雷普通在他耳边响起。
众白马义从,你看我,我看你,终究齐齐说了一声“公子获咎了”,一拥而上,将公孙白抓了个严实,推到公孙瓒面前。
一声沉闷的响声再次将公孙邈惊得坐了起来,公孙白一棍将那块已裂开的青石板击得四分五裂,碎石飞溅,然后又一棍棍的将较大的碎片进一步击碎。
一篇旨意读完,在场的统统人都惊呆了,不成思议的望着传旨寺人,公孙白本人天然也是一头雾水。
一贯养尊处优的公孙邈,何曾见过如此阵仗,他胆战心惊的望着那寒光凛冽的枪尖,转头四周张望,却见四周都是手固执明晃晃的刀枪的白马义从,就连一贯勇猛的公孙清也已被人制住,那些家将仆人更是躲得远远的,而劈面的刘氏和羊绿也被白马义从逼住,嘴里固然叫骂不断,却无济于事,他只觉一股无边的发急涌上心头,满身颤抖着哀声道:“五弟,有话好说,不要乱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