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黄的铜镜里印上了一张俊美而凌厉的面孔,两道剑眉斜飞入鬓,高鼻薄唇,一双狭长上挑的凤眼邪肆到近乎妖异,跟他魔教教主的身份非常合适,但是在这完美无缺的脸上,恰好挂着一道狰狞的疤痕,那道疤痕从左上方的眉骨处高出鼻梁落于右边眼角下方,中和了这张脸的妖气,仿佛一个从天国而来的修罗。
目睹了那凌厉的剑气朝本身劈面袭来,白清心下骇然,却全无抵挡的才气,只能险险避开谢垣的致命进犯。
陈恒没看他一眼,回身看向了仿佛惊吓过分的白清,“你没事吧?”
“多谢徒弟开恩。”
陈恒冷眼旁观着面前的这一幕。
谢垣固然只学了两年的武功,但他夙来勤奋刻苦,跟失了忆毫无内力的白清比拟毫无疑问占了上风。他一边对于白清,一边偷偷瞧了男人一眼,见他没有出声禁止,谢垣放下心来,也没有一开端的步步紧逼,就跟耍猴似得挽着剑花在白清的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只等将白清弄得伤痕累累后再一刀毙命。
比及谢垣孤身一人去了后山,陈恒侧过身看向白清,温声道:“跟我来。”
想到某种能够,陈恒神采微变,眼神又沉又冷。
受刚才男人护犊的那一幕所影响,谢垣到现在还没能回过神来,他想,徒弟对白清真是上心,竟然不顾伤害将白清护在了身后,如果那一剑真的刺中了徒弟,他这辈子都不会谅解本身的。
“多谢教主。”
跟白清略微叮嘱了几句后,陈恒便打发他出去了,比及白清一走,陈恒将门关上,走到了一面铜镜前,伸手缓缓将脸上的无脸面具取下。江湖上对于萧无凛的传言实在不假,萧无凛之以是整天带着面具,确切是因为貌丑。
陈恒将白清的影象抹去的同时,也给他灌输了新的影象,让白清觉得本身是一个被父母丢弃的孤儿,有幸被他收留,这会儿听到白清对他的感激之言,陈恒一点也不心虚,“你只要对我衷心,我今后毫不会虐待与你。”
“白清不感觉委曲。”少年摇了点头,“如果不是教主把我带返来,我现在还是一个乞丐,每天以乞讨为生,教主对我的大恩大德,白清永久不会健忘。”
陈恒将白清带到了药房,从他研制的那些瓶瓶罐罐中遴选了三瓶黛青色的小药瓶,将其塞到了白清的手里。
但是如许的话,他又该如何提早结束这个剧情呢?
陈恒摸了摸脸上的面具,伤口必定是流血了,幸亏脸上的面具比较紧,没让血直接留下来。
难怪在第二个天下的时候,祁唯毫不设防地将他的统统奥妙和盘托出,本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将灵魂碎片一分为二,别离放在了谢垣跟白清身上,这么一来,陈恒既不能伤害谢垣又不能对白清脱手,并且还不能在看到他们有生命伤害的时候袖手旁观,因为这也算是变相侵犯的一种体例。
因为速率过快,白清闪躲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抹银光离他越来越近。
“那你晓得本身违背了哪条教规吗?”
本来陈恒想着不能直接伤害谢垣的话,他能够通过虐白清来达到虐谢垣的目标,可现在白清也不能虐,并且要在谢垣诡计杀掉白清的时候护住白清,不然他本身也会跟着遭殃。
“教主存候心,白清定会忠于教主,永久不会叛变教主。”
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