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夏耳背滚烫,双颊也仿佛烧起来了。他垂下鸦黑般长睫挡住灰色眼眸里的羞怯,抿起嘴角,悄悄嗯了一声。
宁长夏内心嗤笑,面上却眯起凤眼,鸽子灰般的宝石瞳孔里水波流转,眼尾上挑感染出桃花粉红。他做出有力娇柔任人蹂-躏的模样,轻声说,“爷,请对奴家和顺些。”
“或人可不要得寸进尺,”宁长夏喘气着,垂下鸦黑长睫挡住灰色眼眸,抬高声音沙哑甜腻的‘威胁’着。
因为被咬过,那点嫣红顶端缀上亮晶晶的水渍,颤巍巍的,像是在无声的要求让咀嚼的人行动轻点。
或人这是想上房揭瓦?
洛可可眯起眼睛憨笑着,“长夏,”她压在他的身上,两手强迫性的按住他颤抖的胳膊。凑到柔韧白-皙的脖颈处,张嘴悄悄的啃咬着。“长夏,”她吻上宁长夏的下巴、额头、脸颊,就是不吻嘴唇。
宁长夏正窝在客堂里的棕色条纹沙发上,看着动画片喜羊羊与灰太狼。余光瞥到她的行动,不解的挑眉,“或人偷甚么了?”
她还真忘了。
宁长夏穿戴飞鱼服跟她上-床的确有种大庭广众之下猥-亵朝廷命官一样的耻辱感与征服感。她寝室里还从藏有手铐噢,能够做一次强迫性的欢-好。洛可可舌头舔-着下唇色-色的想着。
看着宁长夏丢掉以往平静自如、安闲淡然的模样,在她的手里,她的身下。染上情-欲的色彩,鸽子灰的眼睛逐步蒙上迷离的水雾,喘气着,呻-吟着却无能为力。
洛可可喜形于色,立马扯出飞鱼服,猴急的拉着宁长夏跑到寝室里让他换上衣服,她本想观赏一下他是如何穿的,但瞅到宁长夏飞来的眼刀还是摸着鼻梁渐渐退出房门。
洛可可哈哈笑着,立马回身后退,往门口跑去。
“长夏,长夏,长夏,长夏。”
他身子一抖,耳背刹时通红发烫,粉饰性的躺回沙发,将发丝撩在脸上遮住神采。吞吞吐吐的说,“不知羞的女子,哪有你如许……如许求……求-欢的。”
“啧,公然不能给或人机遇,”宁长夏感喟着,手腕轻微的摆布挪动着,那闪着白光的金属手铐像面团揉成的一样干干脆脆的断裂掉在床-上。
……玩大了。
并且,洛可可磨动手掌,抿紧嘴角偷笑。
“你说呢,”洛可可用心桀桀坏笑着,做出电视剧里调戏美女的恶霸模样,俯身靠近他。指尖挑起宁长夏弧度美好的下巴,轻-咬一口他红-嫩嫩的耳背,吐着含混的暖气,“美人,给爷笑一个。”
“长夏,要不要让你释-放呢?”
八月份的一天中午,软-绵绵懒洋洋的白云在纯蓝的天空上慢悠悠的飘零着。几只麻雀躲在屋檐下有气有力的啼叫着相互梳理着疏松的羽毛,汽车奔驰而去,扬起一阵阵灰尘洒落在苍绿色的侧柏上。
被宁长夏单手提起放在肩膀处扛着回屋,洛可可头垂着,流上面条宽的眼泪。
宁长夏脸部潮-红,眯起狭长凤眼,仿若天鹅般苗条的脖颈高低垂起。手腕决计的晃着,金属碰撞的清脆声不断于耳。常日高高在上的严肃荡然无存,“求……爷了。”他仿佛对本身说出口的话感到耻辱紧紧闭着眼睛。
“从速的,从速的,”洛可可仓猝上前拉住宁长夏的手将其牵到寝室,一把将他推到在床。两脚相碰脱掉鞋子,行动敏捷的跨-坐在他腰上。
总之,凡是东厂督主上朝应具有的衣物内里全有。
手掌按在弧度起伏不大的胸肌处,下方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带给掌心微微的酥-酥-麻麻的过电感受。她手掌游移着,大拇指俄然碰到一点软中带硬的小东西,身下的宁长夏偏过甚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