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木门被翻开,穿戴整齐的宁长夏走出来。
“长夏,长夏,长夏,长夏。”
她还真忘了。
来一次?
洛可可咽下口水仿佛着魔般,带着猎奇心,低头张嘴含-住那颗红褐色翘-起的小圆点。
或人这是想上房揭瓦?
宁长夏耳背滚烫,双颊也仿佛烧起来了。他垂下鸦黑般长睫挡住灰色眼眸里的羞怯,抿起嘴角,悄悄嗯了一声。
木门被关上,可可倚在门框上,举动手指默数了下两人‘吃肉’的频次,啧,均匀一周一次。想到宁长夏阴柔魅惑的模样与两人相处的日子,竟然才这么少,真是太亏了!
洛可可红色的肤色顿时染上诱人的绯色,她舔-了下嘴唇,圆溜溜的大眼闪过一抹绿油油的光,“长夏,你穿上飞鱼服,我们就如许来一次吧!”
洛可可喜形于色,立马扯出飞鱼服,猴急的拉着宁长夏跑到寝室里让他换上衣服,她本想观赏一下他是如何穿的,但瞅到宁长夏飞来的眼刀还是摸着鼻梁渐渐退出房门。
洛可可瞄着宁长夏动情的模样,悄悄的伸手举高他的双-腿,指尖向下探去。宁长夏一把抓-住她乱动的手指,规复复苏的狭长凤眼闪着伤害的神采。
肩膀一重,可可傻笑着回身。宁长夏就站在她中间,指尖挑起黑发,笑容慵懒明丽,“或人仿佛忘了,本督会武。”
洛可可眯起眼睛憨笑着,“长夏,”她压在他的身上,两手强迫性的按住他颤抖的胳膊。凑到柔韧白-皙的脖颈处,张嘴悄悄的啃咬着。“长夏,”她吻上宁长夏的下巴、额头、脸颊,就是不吻嘴唇。
并且,洛可可磨动手掌,抿紧嘴角偷笑。
“求甚么?”洛可可俄然停下撩-拨他身材的行动,状似无辜的举起手,“长夏在说甚么啊,求甚么?求……谁啊?”
本来洛可可在问话的时候,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上另一颗红豆,大-腿趁机抬起厮-磨着身下男人的腰间。
用锋利的前齿咬上软-肉,吃果冻一样啜-吸着。吸了一阵后,可可摆动着舌尖用力舔-舐-着,渐渐将其卷到后槽牙,像吃肉一样用牙齿渐渐的嚼着。
他齐腰黑发确切都在,当初那古怪奇异的女子将他从地府送到当代时,像是将全部身材重铸般,不但保存了他当代的样貌,就连……胯-下物件也有。
宁长夏一向懒洋洋不抵当的躺在床-上,随便的乃至共同着洛可可的行动把本身置于倒霉的境地。他哑着嗓子,低低的问,“或人想做甚么?”
八月份的一天中午,软-绵绵懒洋洋的白云在纯蓝的天空上慢悠悠的飘零着。几只麻雀躲在屋檐下有气有力的啼叫着相互梳理着疏松的羽毛,汽车奔驰而去,扬起一阵阵灰尘洒落在苍绿色的侧柏上。
“如何了,长夏?”可可明知故问,将嘴里的红豆吐出,对看到的气象非常对劲。
宁长夏瞥过本身的和婉丝滑的墨色长发。
“啧,公然不能给或人机遇,”宁长夏感喟着,手腕轻微的摆布挪动着,那闪着白光的金属手铐像面团揉成的一样干干脆脆的断裂掉在床-上。
手掌按在弧度起伏不大的胸肌处,下方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带给掌心微微的酥-酥-麻麻的过电感受。她手掌游移着,大拇指俄然碰到一点软中带硬的小东西,身下的宁长夏偏过甚闷-哼一声。
她靠近宁长夏,贼兮兮的笑着,假咳几声,捏着嗓子掐媚道,“长夏,归正你头发都还留着,再穿一次给我看看。”
洛可可被他这变态的柔媚声音给打了个触不及防,像被雷劈了一样浑身颤抖,抖着嗓子,“那……美……美人可不要惊骇哦,大-爷我最是和顺!”说完,饿虎扑食,上前一把翻开乌黑色对襟领口,暴露上面仿若牛奶般白-皙精瘦的肌肉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