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崔寅神采由青转紫,指着李昂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嘿嘿…..”
“那就拿出点真本领来,让令尊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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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贤弟在家,恐怕不太受令尊待见吧?”
“你们…….你们的确是没法无天,如此对待朝廷命官,这是公开造反!本官……..”被押上楼来的崔寅吼怒着,肺都快气炸了。
“顾名思义,你懂的。”
过后,公孙靖宇这位对谁都没佩服过的街头小霸王,对他比对他亲爹还亲,可谓是掏心掏肺啊!
“崔县令,宦海上的事,你应当比我清楚,你这一纸公文递上去,崔县令以为能到得了长安吗?就算到了长安,能到了天子案头吗?”
他当时借着酒兴,胡乱嚷嚷,没想到公孙靖宇当真了,把那几句诗刻在玉佩上不说,还到处鼓吹夸耀。谁敢说这诗不好,打!统统青楼女人,只准传唱这首诗,不然,打!
崔寅一个秃顶县令,手无缚鸡之力,真是叫每天不灵,叫地地不该,像个待宰的羔羊,被公孙靖宇的人塞进车子,押到了万花楼来。
“大哥,别提了,要不是某阿耶整天摆着那张臭脸,某早到长安去了。成都这鬼处所,某早玩腻了。”
“哼!”
喜出望外的公孙小郎君,不顾新熬出来的药烫嘴,大口喝了下去,药一下肚,他顿感肚子发烫,一股热流直冲丹田………镇静得他满脸通红…….
这年初诗歌固然倍受推许,用来泡泡妞能够,但真论起来,实在只是达官朱紫用来装点糊口的一种消遣罢了。李杜的诗做得够好了吧,成果还没崔县令混得津润,再看唐朝其他闻名的墨客,过得津润的没几个啊。
“哼,本官就不信…….”
想起捕头成管说过,野戎城的俞守忠一见他这玉板指,便恭恭敬敬地将他送出虎帐,崔寅表情更加庞大了。
衙门里的那帮捕快,再次上演了胜利大流亡,把崔大县令一小我给扔下。
嘿嘿,你喝一碗滚烫的汤药尝尝,你也满腹发烫,热流直冲丹田。
“贤弟,忙你的吧。”李昂禁止了又要发飙的公孙靖宇,推开小温和青青,一边把玩动手上的玉扳指,一边说道:“崔县令方才应当是在忙着写公文上奏朝廷吧?”
“贤弟,你听我把话说完。我们不是刚说好要拿出点真本领来让令尊刮目相看吗?今儿我们就从这件事做起,我们能打得了崔寅,也能本身把这件事摆平,那才叫真本领。”
“大哥言之有理,你说,某照做就是。”公孙小郎君忙着呢,明天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内心正镇静着。
十多个女人,一下子围上去,对崔寅各式献媚,拥着崔寅坐下来。
崔寅重视到了李昂手上的玉扳指,他在玉器观赏方面很有成就,一看便知,李昂的玉扳指品格不凡,更让他惊奇的是玉扳指上的雕工,清楚是出自宫中巧匠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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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李昂及时制止了公孙靖宇的部下,“你们先退下吧。崔县令,气愤向来不会让事情变得更好,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鄙人李昂,请崔县令过来聊聊。崔县令请坐,女人们,还不快服侍着。”
李昂捏了捏她的俏脸说道:“贤弟此次把崔寅给打了,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以令尊的才气,要摆平这件事天然不成题目。但人在江湖上混,没有仇敌虽孤单,但树敌太多,也不是功德……”
他为表达心中的敬慕,让部下抓来一个工匠,把“落拓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成都梦,博得青楼薄幸名。”四名诗刻在玉佩上,逢人就拿出来夸耀,这诗乃某家大哥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