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衫半解,暴露内里细滑如上等羊脂玉的肌肤,只是一眼,便令夙来自大定力极佳的胤禛升起一团欲火,燃尽统统明智,只要一个动机:占有她,让她只属于本身一人。
“但是……”凌若话刚出口,双唇便被人狠狠封住,让她再说不出一句话来,直到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来胤禛才放开她,拇指抚过她嫣红的双唇轻语道:“不要置疑我的话,不然下次的奖惩就不会只是如许了。”
“惊骇吗?”他发觉到她的窜改,抬开端问。
凌如有些羞怯地扯了扯身上半解的衣衫道:“四爷是天黄贵胄,身份高贵,普天之下能有几人见了四爷不惊骇;至于不怕……是因为四爷是若儿的夫君,面对夫君自是没甚么好怕的。”四目相对,毫无保存地任由他望进眼里,看破内心。
“四爷这般丰神俊朗、漂亮萧洒,妾身就算看一辈子都不会生厌。”她把玩着胤禛苗条的手指抬头半开打趣道:“妾身只是不肯让四爷难堪,更不肯坏了府里的端方。”
如许露骨的话令她羞红了脸,轻啐道:“想不到四爷也有这么不端庄的时候。”见胤禛铁了心不放她走,只得依从,悄悄倚在他身上,暖和透过薄薄的衣衫缓缓排泄去,令她有一种心安的感受。
悄悄燃烧的红烛成为这旎旖春光的独一见证者,红烛垂泪,滴落烛台留下斑斑陈迹……
“彻夜没有我的答应,你那里都不准去。”他搂紧她,霸道地宣布着本身的统统权。
她的话令胤禛大为惊诧,本身竟然想错了,她并非嫌弃净思居狭小,恰好相反,感觉以一格格之身居住在净思居于理分歧。
凌若微微一愣,游移着不敢伸手,“这于礼分歧。”
夫君……这两个陌生的字眼令胤禛怔忡之余又有一丝打动,重新拥紧了她柔嫩如柳枝的身子,吻上那张小巧的樱唇,和顺而缠绵,令人无可自拔地沉浸此中。
“不适意?”凌若作出一副茫然不解的模样道:“好端端的四爷为何这么问?”
在长久的寂静后,外头响起拍门声,倒是周庸,只听他唤道:“凌格格,您该出来了。”他唤得极轻,唯惊骇扰了本该在甜睡的胤禛。
“抬开端看着我。”等了好久,头顶终究垂下阴晴不定的声音。
凌若展一展长袖悄悄地跪下去,任穿窗而入的夜风吹拂起轻浮的衣衫,婉声道:“承蒙四爷恩宠,破格将净思居赐给妾身居住,妾身感激涕零。但妾身只是一个格格,无功无德更未曾为四爷诞下一男半女,如何敢比肩庶福晋,是以住在净思居的每一日妾身都于心有愧,食不知味睡不安寝。以是妾身哀告四爷收回净思居,许妾身重回揽月居。”
见他如此将本身的事放在心上,凌若非常打动,当下欠身道:“妾身多谢四爷厚爱,不过妾身想说的并非此事,而是关于净思居。”
凌若依言昂首,并不躲避他核阅的目光,很久,胤禛终究信赖了她说的是实话,表情一下子大好,唇角微微扬起道:“旁人都在策画着如何换一个更大更宽广的住处,你可倒好,赐给你的东西还用力往外推,真不知该说你蠢还是笨?”
侧福晋以下只得侍寝半夜,但总有一些女子不肯拜别,是以每回侍寝,周庸都会等在内里,若过了半夜还不出来便会出声催促。
手不自发地抚过他的脸,从眉眼到鼻梁再到薄唇,细细抚过,说不上为甚么,但是心一下子安宁下来,轻言道:“怕,也不怕。”
凌若醒来时只觉浑身酸痛,香色锦衾软软搭在身上,锦衾之上另有一只结实的手臂,顺动手臂望去,胤禛正沉甜睡在身侧,不知梦到了甚么,双眉紧紧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