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垂白叟国之庭柱,清名朝野皆知,纵是此时不在朝堂,那也是同身在朝堂没有分别的!”刘县丞悄悄拍了个马屁,又谨慎说道,“以卑职鄙意,平山县地处边疆,民情庞大,最好是熟谙本地民情的人担负县主….”
平山县衙,侧厅,刘县丞与王主薄此时正在宴客。
刘松对县主之位觊觎已久,只是朝中文臣对他多不信赖,是以始终不能获朝廷受命,估计趁此机遇这刘松也要再做尽力了。现在恰是探查这二人筹算的良机,钟华为人一贯朴重,又夙来对这二人非常不屑,只怕会打草惊蛇啊。
刘松心中一紧,又听唐儒推心置腹道,“刘大人,你我都不是外人,老夫有甚么也就直言不讳了。”
王主薄在一旁也连连拥戴道:“恰是恰是,我等敬慕候司郎风采久矣,此次候司郎能应邀前来,这平山县衙但是蓬荜生辉呀!”
唐儒心中嘲笑一声,深思了一会,道:“这个嘛…...两位大人放心,这平山县也是老夫的故乡,决不能容忍无能轻易之辈来祸害了刘大人多年的心血。老夫克日便会上奏朝廷,祈求缓派县主!这平山县嘛,此后还是要多劳烦刘大人王大人操心了…...”
刘县丞和王主薄闻言顿时大喜,也不再客气,举杯一饮而尽。
刘县丞王主薄二人送唐儒、钟华出了县衙大门,眼看他二人乘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