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三娘笑道：“豪情，你这是哄人。”
子虚点头：“实在，小和尚说的不错。未曾出世，何故出世，未曾有家，何故削发？我虽生于虚无，但没实哪来的虚。现在三界存污积垢，戾气甚重。因果循环，必将审时而动。”
“子虚。”女孩儿连蹦带跳跑过来：“三娘姐姐说，你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能不能奉告我杜若在那里？这么长时候不见他，我还挺想他的。也不晓得他还生不生我的气。如果还活力，大不了我闭着眼睛给他道个歉。”
子虚指了指窗外。
子虚点头：“有何不成？”
“把戏？”女孩儿一愣，旋即满不在乎道：“我才不管那些，归正我现在有身材了。欢愉一天赚一天。”说完，冲着小和尚就去了：“明觉，你长大了呢。太好了，你看我。我也有身材了。”
女孩儿在玄荆面前跳了半天，一转头瞥见坐在门口的子虚：“你就是子虚吧？我能瞥见你了呢？我终究有身材了，不消再飘着了。”
“明觉，你好好的平静和尚不做，为甚么想要去尘凡中？”子虚明白，明觉早不记得宿世的事了，可她就是想问。
子虚笑道：“绒花可不就是杜若吗？”
玄荆忍不住喷饭：“他小？”从他到了须弥之虚时，杜若就长成遮天蔽日的庞大榕树。过了两万多年，他还是阿谁老模样。可见他发展的非常迟缓。能长成那样庞大的模样，不晓得长了多少万年了。他要小，人间再无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