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姐儿乐得轻笑,把团扇掩住了红唇。那淡红花袖滑落肘间,暴露乌黑小臂。韩姐儿轻笑道:“是是是,王捕快那里猴急?是姐儿我猴急了。姐儿我呀,早觑视王捕快这身便条了,这么些年不自揽活,现在都忍不住想亲身了局,舍不得让窑中姐儿来占了便宜呢。王捕快不若晚些时候再来?等天凉了,奴家还是亲身奉养,如何?”
“王捕快如何这时候过来了?”
韩姐儿倒是未想王川能承诺得这么干脆,双眼一亮,手托着树干坐了起来,两只眼睛直勾勾瞧着王川,媚声道:“那可说定了。到时王捕快如果不来,姐儿我但是要亲身寻上门去啊。”
王川只好耐烦等候,看甚么时候被他调派出去的部属能带回动静来。
中间帮手看管的部属苦忍着笑,已经将近憋不住了。
韩姐儿不依不饶道:“本日不可,明日也成啊。”
王川说着快步分开,拐弯到了格壁酒馆,点了一碗牛肉面来,吃得满头大汗。
王川笑着应下来。他这两日被撩骚得实在难受,说不得要找个机遇好好泄泄火。韩姐儿既然如此发起了,他就先承诺着,也没甚么。
到了下中午分,阿谁被他调派出去的部属终究返来,身后跟着三个男人,一个衣服华贵,一个腰间挂剑,一个轿夫模样,都称熟谙年青男人。
那部下接过画纸,应了一声,就回身小跑出了六扇门。
“那就明日再说。”
王川一刹时有种至尊宝终究把唐僧一苍蝇拍拍死的感受,只觉浑身高低的毛孔一下子全都通透了,比被韩姐儿瓶姐儿小莲儿齐齐上阵,腰力卯足使尽解数,高低前后全都奉侍尽了还要舒爽。
王川一拍脑门,道:“差点忘了,我本日当值,可没工夫应你。姐姐你自乘凉,我还得从速吃了饭,归去值守呢。”
罗明摆摆手道:“不上了,不上了,你自个儿上吧。”
待吃完了饭,王川原路返回,韩姐儿已经不在树下坐着。回到六扇门里,王川远远就闻声年青男人顿挫顿挫的声音,顿时惊奇不已,这货的声音何时如此安稳调度了?
“那豪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