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潋衣一笑,凑了点身子在她中间:“尊驾你没有听人说过吗?”
伸手拿了酒葫芦,抬头喝了一口。
杜潋衣觉得讲错,闭嘴一脸无辜的神采。这打趣始创于当年萧予尘,萧予尘和杜潋衣在临江边蚕食鱼饮,所观下酒用的不过风月二字伴玉节一姝。只是重提此事未免引她悲伤……
“思她秋水瘦春水,抛我生涯入海涯……”萧玉节放下唇边的碧萧,只是望着前头不清楚的山色樱唇轻启。
“你哥哥说了,谁叫你比我们年事小又生的美,以是我们都爱欺负你。”
便见萧玉节一脸笑,和偷吃了灯油的小白鼠普通,口形对她说话。
杜潋衣闻言带了一丝苦笑:“这三个月不如就好好醉一场,我明天让人再多送些酒来。”
杜潋衣便要报歉,萧玉节皱着眉头叹口气道:“你倒是下了酒,那不是苦了我,脸在我身上,我拿甚么下酒好?莫非你让我看你的无盐陋质吗?”
萧玉节不再说话。只是淡淡道:“姑姑的伤不会有事,姑姑永久也不会分开你。“顿了顿:”天太晚了,萧潇听话好好睡好不好。”
萤火幽幽的,还在蚊帐里忽明忽暗。
月影西斜,夜色阑。
萧玉节瞧了她几眼噗嗤一声也咯咯笑了,因此推了一把眼跟前的杜潋衣:“去,下去给本座拿个镜子来!本座也得好好瞧瞧自个儿,多喝它几口!”
杜潋衣红了眼眶,凑畴昔把她抱进怀里,轻声在那女人的耳边回了话。
杜潋衣呵呵道:“照你哥哥的话说。”
萧玉节也笑一笑道:“好一个此去情面似浪花。”
萧玉节听着她娓娓的话音,睁眼看着满帐里点点的萤火,缓缓开口道:“萧潇乖,姑姑今后都不会,姑姑一向陪着你,在你身边。”
萧玉节眉头微微皱了皱,却有一副不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