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节哼了她一声,神采之间几分凄楚,又不肯和她说清,好一会儿叹口气道:“罢了,反面你说这些。”心下一片冰冷道,你我虽两情相悦,但你心中总还是有她和九华,不会真的站在我这边,来回不过是些权宜之计,都是哄我的话……

“玉儿。”杜潋衣闻言心下又疼又怜,只怪本身畴前拘泥流派之别总也不肯面对对方情意,一拖再拖变成悲剧。

萧玉节动也动不了,眼睛直溜溜望着杜潋衣这个笨伯趴在她身上认当真真开端脱她衣服,本来是想骂死她,但话到嘴边不知如何噗嗤给逗笑了,见过笨的还没见过这么笨的,脱媳妇衣裳都得使上工夫,半分不晓得说点好听的。萧玉节边笑边道:“求求你,把我穴道解开吧,费这么大劲儿至于吗?”

“才一点?”萧玉节手指头上的指甲戳在她脖颈的嫩肉上,一扎下去就是一血印子,只是没敢那么狠心,杜潋衣被她刺的又疼又痒趴在她身上道:“是挺想的……”

“你说甚么?”杜潋衣听的恍惚,再要问她,萧玉节困乏之极,一手抓着她前襟,头枕在她胳膊上,已然凑在她怀中安稳睡去。

杜潋衣多看一眼便多一分口渴,心道,玉儿她叫仙子但是没错,若她不是仙子,世上凡俗女子总也抵不过我们玉儿万分之一。“你真都雅。”杜潋衣痴痴夸一句,萧玉节眼波流转,望着她模样嘴角笑笑,小声在她耳朵边喘气道:“也不晓得你是朴拙恳还是假诚恳……做起如许的事儿,便没脸没皮反比我更像个邪魔歪道。”

杜潋衣见她服软,淡淡笑笑垂怜地吻在她额角,眼神一暖右手捏住她衣衿要为她宽衣解带,萧玉节自日前和她温存后极少与她偶然候独处,不由俏脸一红骂了她道:“无耻。”

暗澹烛火之下,瞧见枕上人面貌蕉萃,惨白的面色略带一些愁闷,杜潋衣怕急她活力,这才靠近她耳畔低声道:“傻瓜,若真有一天你和她打起来,我必定是护着你,不让她伤了你。”心中却道,我拦着她把你带走,自是她伤不了你,你也伤不着她,哪儿来甚么你死我活。

萧玉节浑身乏力,眼皮困的像打斗,勉强打起精力嘴角含笑道:“你可那里另有半分削发人的模样……”

十年相思,一朝耳鬓厮磨,如果忍的住才奇特,只是有上一次经历垫底,杜潋衣的行动既不太重也不太轻,吻着她凉滑的樱色唇瓣,舌尖撬开她牙关侵入她娇软温香的口腔,动情地吮着她的丁香。萧玉节悴不及防被她吻得心魂欲醉,娇躯悄悄扭动,喉咙里“呜呜”颤出声,好轻易被松开,待要说话,身上单衣系带已被人扯开,薄薄的丝褛敞了开来,暴露身底青鸦色的裹衣,大半截粉颈苗条雪腻,锁骨线条美好,当真美不堪收。

萧玉节闭眼,模恍惚糊睡着之极口吐仙纶道:“现在天下大乱的情势恰好,我想了个拿药的法儿……”

杜潋衣被她酥颤醉人的嗓音一挑逗,再想端庄说话也经不住了,嗅着近在天涯怀里人收回的香气,看着身下明艳动听的女魔头道:“你虽在我身边,但……没有,没有像如许在我怀里。”顿了顿望着眼底一抹海棠,心知萧玉节有伤原是不该如此,可自初尝过她滋味,便不能健忘,于心有愧道:“玉儿,是我不好,总在你有伤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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