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潋衣无法笑笑道:“这事不是早说过了吗,便算我是得道成仙的真人,若赶上玉儿你如许好的人,也得动凡心。你承诺不笑话我。”
想起前次的经历,萧玉节满脸红透又喜好她如许和顺,身子一绷,呼吸变得短促而薄,美眸紧闭终是迎着她进了本身身材内。杜潋衣如前次普通行动很轻,恐怕把她弄疼了,一边行动一边在她耳畔道:“感觉难受就奉告我……”萧玉节只感觉便是她稍稍行动也能让本身感到好像置身海潮,美目展开一条裂缝,仰着脖颈享用如许的感受,听她关爱,唇齿中香息娇喘,小声呢喃道:“不难受……”言罢用了力量昂首轻咬住身上人的耳朵,舌尖舔她耳垂,眉骨勾人道:“姐姐如许怜我,玉儿快舒畅死了……只求姐姐力道再大些,别顾我死活才是。”
“你说甚么?”杜潋衣听的恍惚,再要问她,萧玉节困乏之极,一手抓着她前襟,头枕在她胳膊上,已然凑在她怀中安稳睡去。
杜潋衣轻咬着她的耳垂,一起向下吻她苗条白净的脖颈、线条柔媚的锁骨,吮着她甜香的樱唇,爱抚着她盈握的纤腰,口鼻当中都是她那难以言喻的清幽体香,心中垂怜非常道:“玉儿,便是产生再多事,我也要治好你带走你,我不准你再在内里经风历雨,你必须好好和我在一起。”
杜潋衣愁眉苦脸本身揉起腰道:“真挺疼的,必定都青紫了。”内力归内力,你那下狠心掐,能不疼吗?
杜潋衣多看一眼便多一分口渴,心道,玉儿她叫仙子但是没错,若她不是仙子,世上凡俗女子总也抵不过我们玉儿万分之一。“你真都雅。”杜潋衣痴痴夸一句,萧玉节眼波流转,望着她模样嘴角笑笑,小声在她耳朵边喘气道:“也不晓得你是朴拙恳还是假诚恳……做起如许的事儿,便没脸没皮反比我更像个邪魔歪道。”
杜潋衣总也逃不过要被她骂几句,只好当她是风俗性打趣亲亲她道:“我若真这么不好,你缘何看上我?”
萧玉节浑身乏力,眼皮困的像打斗,勉强打起精力嘴角含笑道:“你可那里另有半分削发人的模样……”
萧玉骨气不过,伸出冰冷的手指狠狠掐了她腰一把,疼的杜潋衣叫出声来。萧玉节理直气壮冷道:“你一身内力,这能把你掐成甚么样啊,不准装。”
她要多说,“啊”一声□,唇瓣又被衔住,杜潋衣吻着她,双手隔着细滑的缎面肚兜,一手攀上她胸前的傲人之处,细致绵软的触感当真妙不成言,萧玉节那处极其敏感,蓦地沦陷,被堵着嘴唇里哭泣一阵,双手经不住去推杜潋衣肩膀,用劲儿把她推开些,转头大口喘气起来,胶葛里不竭被人刺激着敏感部位,热的额颈间香汗淋漓,只感觉人在杜潋衣有些粗粝的手掌下磨的心都酥了,还想推开她又想她再用些力道……
萧玉节被她逗笑,幸运的依偎在她怀里,喃喃道:“本日为哄我如许嘴甜,他日若与我树敌,你便不会如许说了,你如许的人我最清楚,无情无义狼心狗肺成性。”
“嗯?”萧玉节嘴角一点笑,一身衣衫狼藉,乌黑的脖颈下锁骨露在内里,胳膊搂着那假端庄的脖子,内心又甜又羞,用妖女俩字给本身撑脸,凑在削发人耳朵边道:“你想我干吗?我每天就在你身边,你干吗还想我。”
十年相思,一朝耳鬓厮磨,如果忍的住才奇特,只是有上一次经历垫底,杜潋衣的行动既不太重也不太轻,吻着她凉滑的樱色唇瓣,舌尖撬开她牙关侵入她娇软温香的口腔,动情地吮着她的丁香。萧玉节悴不及防被她吻得心魂欲醉,娇躯悄悄扭动,喉咙里“呜呜”颤出声,好轻易被松开,待要说话,身上单衣系带已被人扯开,薄薄的丝褛敞了开来,暴露身底青鸦色的裹衣,大半截粉颈苗条雪腻,锁骨线条美好,当真美不堪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