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绝‘啪’的一声合上名册,将其置于案台底层,这本名册是南宫绝这些年来暗中派人记录下来的,比皇上手中的那份只怕都要详确几分。
说罢,便将南宫绝请了出来。
“母后,户部尚书玩忽职守,儿臣已经将他这三年内贪赃枉法的证据交给了刑部,这案子估摸着几天内便会有讯断!”
淡淡的挑眉,对于皇后的问话倒是滴水不漏。
南宫绝冷哼了一声,倒是瞧也不瞧这二人,便快步往府外去。
认识到南宫绝这是怒意未消,不由惊起了一身的盗汗,忙道:“主子这就叮咛下去!”
勾了勾唇,将密报扑灭,丢到脚下的火盆子里,便见到冯公公气喘吁吁的撩开了书房外的珠帘子,一对夺目的小眸子子在快速的转动着。
回到寝宫,便有密报递了上来,是乔子隐汇报这一起上的行动。
南宫绝挑眉,许他出去。
说罢,便弓着身子,在前侧方牵引着。
褐色的衣袍在被夜风吹的战战作响,与她颀长矗立的身躯格格不入,冷俊的让人不敢直视。
到达宫中,天气已经黑尽,皇上身边的常公公早已待在了东正门,见南宫绝的皇辇一到,便立马迎了上来。
宫报酬南宫绝布好菜,试了毒,她这才迟缓起筷,慢条斯理的吃了一口。
“太子殿下,陛劣等着您!”常公公连续唤了三遍,南宫绝这才缓缓从皇辇下来,目光平平的望着喜笑容开的皇上。
南宫绝这才抬头轻叹了一声,手指却点在名册上一处空缺处所。
而她的儿时,倒是一片萧瑟,五岁那年,寒冰曾将她放在一条孤帆小舟上,将她推入汪洋大海,足足一年,她靠着意志力和激烈的求生*,达到了海的那一边。
“绝儿,听闻你罢了户部尚书的职,可有此事?”九九八十一道宫谣,每一道都精美的让人不忍粉碎。
能在皇后的眼皮子底下做的滴水不漏之人,此人,必然权倾朝野,却又非常晓得粉饰。
到底是谁在背后把持了这统统,将这个黑锅背在了太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