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学东西可真快,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咬住了南宫绝的字眼,用来敲击她的软助,轻笑点头,南宫绝低头,在他微微嘟起的唇瓣上印上一吻,笑着拉开他的手,一转头,却见夜景玄在卷珠帘的那一头慌乱的敛下双目。
清清冷凉的触感,配上南宫绝本来就微凉的指尖,打仗到墨竹熙的肌肤之际,惹得对方一阵绷紧。
这类感受前所未有,烧的他脑海一片空缺。
“好,你便等着,爷去去就来!”点头,顺手拉下帷帐,也顺势遮住了墨竹熙的妖娆,她的男人,别人天然是看不得的。
夜景玄点了点头,慌乱的抓住南宫绝流连的手指,呼吸短促道:“已经畴昔了!”
“那就好!”合上名册,手指划过夜家分枝的几条人脉上,苗条的手指却爬上了夜景玄的前襟,慢条厮理的拉开,一一褪下,暴露他精干的上身。
“爷,奴只听爷的!”夜景玄颤了颤嘴唇,乌黑如墨的眸子惊骇的瞧了南宫绝一眼,虽不太明白南宫绝这话的意义,却模糊认识到,南宫绝的担忧。
美人投怀送抱,这是一件令人表情愉悦的事,但南宫绝非常不爽的是,常日里看似轻荏弱弱的墨竹熙,在床上竟然是如此卤莽。
看来,他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等上好药,南宫绝拾起地上的袍子,一把将墨竹熙的下身裹了起来,因为背部上药,是以,只能俯卧。
此中包含了夜景玄的父亲以及连枝兄弟和一些或亲或疏的夜家人。
南宫绝又是皇后的亲生儿子,他再笨,也该明白此中的短长干系。
“如有下回,爷非扒了你的皮不成!”南宫绝嘴里虽说着狠话,手上却轻点和顺,恐怕弄疼了他。
薛衍是他的外祖父,尽忠皇上,与皇后一派执死相抗。
瞧见南宫绝正居高临下的将他压在床上,羞怯的处所正与她的小腹紧密相连……脑海中‘轰’的一声巨想,蓦地想起本身方才对南宫绝做的事,的确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出来。
“这里……如果再深一点,便能要了你的命,你可知?”手指划过夜景玄胸口那道长至腰间的伤疤之时,眉心拧了起来,仿佛因为夜景玄的不珍惜本身而有些愤怒。
就如同她对他所做的统统。
只得又怏怏的从榻上翻身下来,拉拢好衣衿,便要拜别,衣角却被墨竹熙紧紧的拉住,媚眼如丝的眸子又规复了以往的妖娆。
一手瓣过墨竹熙的身子,使他面向里侧,南宫绝到外间取了一盒雪花膏来,亲身为他在红肿的位置涂上。
撩开珠帘,便见夜景玄低着头恭敬的立在一旁,见她出来,轻道:“见过爷!”
她此次动手侧重。
轻笑:“看来,爷这段日子没有满足到你!”
“爷……您舍得丢下奴?”
也难勉她会活力,任谁被人用毒,只怕都会肝火攻心,也算是对墨竹熙施加的一点小小的奖惩。
墨竹熙轻笑,侧着身子摆了个妖娆的姿式,挑眉道:“爷,奴在这里等着爷!”
拉住夜景玄徐行来到书房,翻开置于案台底下的名册,细细的察看关于夜家的一页,里头用红笔圈出来的,都是在此次剿乱中无辜被正法的人。
她这才记起,仿佛今儿个说过要亲身替他上药来着。
刚想起家,牵动伤口,又是一阵灼痛,南宫绝见他眉心紧拧,晓得背后的鞭痕弄疼了他。
似是入了魔,撞了邪普通可骇。
南宫绝执起他的手,悄悄的在手中摩擦着,这是一对驰骋杀场,醉握长枪的手,粗糙的表皮并没有因为被锁了内力而光滑一丝一毫。
南宫绝是怕他会结合薛衍,与皇后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