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绝又是皇后的亲生儿子,他再笨,也该明白此中的短长干系。
南宫绝执起他的手,悄悄的在手中摩擦着,这是一对驰骋杀场,醉握长枪的手,粗糙的表皮并没有因为被锁了内力而光滑一丝一毫。
清清冷凉的触感,配上南宫绝本来就微凉的指尖,打仗到墨竹熙的肌肤之际,惹得对方一阵绷紧。
看来,他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这里……如果再深一点,便能要了你的命,你可知?”手指划过夜景玄胸口那道长至腰间的伤疤之时,眉心拧了起来,仿佛因为夜景玄的不珍惜本身而有些愤怒。
也难勉她会活力,任谁被人用毒,只怕都会肝火攻心,也算是对墨竹熙施加的一点小小的奖惩。
“好,你便等着,爷去去就来!”点头,顺手拉下帷帐,也顺势遮住了墨竹熙的妖娆,她的男人,别人天然是看不得的。
他的人在,心却早已不在。
等上好药,南宫绝拾起地上的袍子,一把将墨竹熙的下身裹了起来,因为背部上药,是以,只能俯卧。
算起来,竟有几百号人,与刑部上报的一百多人有着极大的出入,此事牵涉甚大,她查了好些日子,却仍旧没有一丝端倪。
撩开珠帘,便见夜景玄低着头恭敬的立在一旁,见她出来,轻道:“见过爷!”
她天然不甘屈居人下,故单手扣住墨竹熙的后脑勺,纵身一压,两人便换了个姿式,南宫绝一手揽住他的腰肢,一手紧紧的扣住他不安份的双手,迫使他只能被迫的接受她的恩宠。
长长的睫毛上不知不觉竟染了小小的晶莹。近在天涯的味道苦涩适口,他乃至忘了她是南启国大家望而生畏的残暴太子南宫绝。
薛衍是他的外祖父,尽忠皇上,与皇后一派执死相抗。
“那就好!”合上名册,手指划过夜家分枝的几条人脉上,苗条的手指却爬上了夜景玄的前襟,慢条厮理的拉开,一一褪下,暴露他精干的上身。
她此次动手侧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