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畴昔了么?爷给你最后一次挑选的机遇,做你本身!”南宫绝收回击,猛的昂首,锋利的眼眸穿透了夜景玄墨黑的眸,合手成掌,在夜景玄的胸口猛的一拍。
长长的睫毛上不知不觉竟染了小小的晶莹。近在天涯的味道苦涩适口,他乃至忘了她是南启国大家望而生畏的残暴太子南宫绝。
“如有下回,爷非扒了你的皮不成!”南宫绝嘴里虽说着狠话,手上却轻点和顺,恐怕弄疼了他。
“这里……如果再深一点,便能要了你的命,你可知?”手指划过夜景玄胸口那道长至腰间的伤疤之时,眉心拧了起来,仿佛因为夜景玄的不珍惜本身而有些愤怒。
这类感受前所未有,烧的他脑海一片空缺。
美人投怀送抱,这是一件令人表情愉悦的事,但南宫绝非常不爽的是,常日里看似轻荏弱弱的墨竹熙,在床上竟然是如此卤莽。
墨竹熙轻笑,侧着身子摆了个妖娆的姿式,挑眉道:“爷,奴在这里等着爷!”
“那就好!”合上名册,手指划过夜家分枝的几条人脉上,苗条的手指却爬上了夜景玄的前襟,慢条厮理的拉开,一一褪下,暴露他精干的上身。
算起来,竟有几百号人,与刑部上报的一百多人有着极大的出入,此事牵涉甚大,她查了好些日子,却仍旧没有一丝端倪。
“爷……我今后不会再对爷用毒了!”墨竹熙一咬牙,委宛承认了本身做的错事。
等上好药,南宫绝拾起地上的袍子,一把将墨竹熙的下身裹了起来,因为背部上药,是以,只能俯卧。
好久,南宫绝才粘起今儿个特地命冯公公从宫里取来的御用雪花膏,细心的涂在夜景玄的伤口上,每一下都非常的谨慎,仿佛怕错过了肉眼能见的伤痕,而留下遗憾。
轻笑:“看来,爷这段日子没有满足到你!”
南宫绝执起他的手,悄悄的在手中摩擦着,这是一对驰骋杀场,醉握长枪的手,粗糙的表皮并没有因为被锁了内力而光滑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