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他的右边坐的是皇后,而左边竟坐着一贯低调安份的梅贵妃,年仅十岁的南宫静便端庄的陪在梅妃的身边,眉眼间亦是秀美出尘,安好懂事。
“绝儿,父皇为你筹办了绝色美人,来,瞧瞧喜不喜好!”南启帝凑到南宫绝的耳边,声线压得极低,那一脸的笑意倒是鄙陋暖昧至极,即便不问,世人也能猜到,他与南宫绝说了些甚么。
皇上焦心的步下龙椅,左顾右盼。
她用心忽视了梅妃与静公主,不愧是窦家的人,都有高傲的不将世人放在眼中的姿本。
有人赞叹了起来,固然声音压得极低,却仍旧让南宫绝听了个正着。
深深的吸了一口,如愿以偿的看到美人身子一颤,害怕的畏缩了一步。
南宫绝断袖之名满天下,又岂是窦蜜斯的夫君?
“窦家长女窦惜玉接旨!”常公公瞧了一眼窦皇后的眼色,当即上前一步,扯着他那尖细的嗓音大声念叨。
又岂是平常人能获咎得起的?
“你的月事来了吗?”碧波湖边,他纵身一坐,锋利的双眼专注的在窦惜玉身上打量着,问出来的话却让人出乎料想。
“这不是南启第一才女窦惜玉吗?听闻她才德兼备,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西凉国与东陌国的皇子皆请过旨,欲立此女为妃,难不成说的就是面前人?”
虚假的寒喧声中亦带着谨慎翼翼。
如许的女子该有这类姿势。
在这类场面犯下这类错,即便不死,这一辈子也必定不见天日了。
南宫绝捏起手中的琉璃盏,嘴角勾着似有似无的笑意,眼睛落在女子曼妙的身材上,好似已经剥开了她的衣衫,览尽了她的春光。
窦惜玉敛下双目,面色微羞,轻道:“臣女接旨!”
太子妃这张宝座,只能落入窦家。
皇后指尖微动,一名隐在暗处的身影便绕梁而下。
彻夜的皇宫灯火透明,曲欢人笑,热烈不凡。
她不由在心中暗叹,这人间的女子或许本来应当是如许,娇媚动听、风情万种、柔情似水、和顺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