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白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从速站起家来。
实在不消他说，慕凝之与周少白早就盯紧那泛黄的一页，上面画了两幅图样，一面为正，一面为反，正面图样上，鲜明便是那“光风霁月”四字，背面的图样乃至盘曲庞大，慕凝之的手微微颤抖，将玉佩反过来置于图样上对比一看，那纹路与图样所绘的，公然分毫不差。
世人皆笑，慕凝之忙说道：“柳蜜斯太自谦了，梁公子肯送如此贵重精美的玉雕与你，可见在贰心中，你是无可代替的。”
小翠笑吟吟地说道：“恰是，自从那件事以后，蜜斯申明大振呢。”
周少白忍不住说道：“柳蜜斯说的好似你亲目睹到一番，说得真是太对了！”
听得这番赞叹，慕凝之摇点头，忙接过话头：“柳蜜斯再说的话，我就不晓得该如何喝茶了。对了，为何你必然要本日来取这玉雕呢？内里这么乱，你不担忧吗？为何不等候几日，或者干脆叫人送到天香院去呢？”
郝掌柜点点头：“看来没错了。”
“这块玉佩，我仿佛曾在那里见过，仿佛是之前的图样上画过？”郝掌柜眯起眼睛说道，“只是时隔太久，俄然之间想不起来了……”
慕凝之端起清茶，小啜了一口，但觉茗香淡雅，回味悠远，不由微微点头，那边的柳如烟却一向直勾勾地瞧着慕凝之的一举一动，不由得叹道：“慕女人就连品一口茶，都透着仙气，这一举手一投足当中的韵致，真是让人学都学不来。”
郝掌柜将二人请到桌前坐下，中间一个伴计放下一本书册，翻到此中一页，郝掌柜说：“请二位过目。”
柳如烟摇点头：“我本来是不敢出来，只是这件东西对我而言很首要，我已等了好久，实在是没耐烦再等了。”
慕凝之和周少白听到“皇宫”二字，心中一动，周少白开口问道：“四十余年前的宝荣斋专门给皇室制作玉器，也就是说，这块玉佩，也是进贡皇室的贡品？”
周少白忙说：“郝掌柜不消焦心，你渐渐想便是，我们能够等。”
郝掌柜大感不测，点头道：“不错。女人熟谙我家公子？”
柳如烟含笑说道：“小翠，就你嘴快是吗？”
慕凝之点点头：“确切是如此。”
柳如烟神采一暗，旋即却又规复如常，笑道：“好了好了，莫要再谈笑了。对了，周公子慕女人，你们不是有事要找郝掌柜扣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