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白和慕凝之一听,都感觉有些惊奇,这玉雕再精彩,莫非会比身家性命首要?
郝掌柜说道:“是么?敢问二位有何见教啊?”
郝掌柜点点头,接过这块玉佩,又细心打量一番,说道:“如许吧,费事几位尊客临时在这里等候一番,我去查找一下之前的图样。”
慕凝之端起清茶,小啜了一口,但觉茗香淡雅,回味悠远,不由微微点头,那边的柳如烟却一向直勾勾地瞧着慕凝之的一举一动,不由得叹道:“慕女人就连品一口茶,都透着仙气,这一举手一投足当中的韵致,真是让人学都学不来。”
郝掌柜大感不测,点头道:“不错。女人熟谙我家公子?”
那郝掌柜接过玉佩,放于掌心,细细打量。
慕凝之和周少白听到“皇宫”二字,心中一动,周少白开口问道:“四十余年前的宝荣斋专门给皇室制作玉器,也就是说,这块玉佩,也是进贡皇室的贡品?”
慕凝之点头道:“真是劳烦你了。”
柳如烟说道:“如果梁公子先瞧见了慕女人,再瞥见了我,恐怕他一个铜板都不肯意再出给我了。”
世人皆笑,慕凝之忙说道:“柳蜜斯太自谦了,梁公子肯送如此贵重精美的玉雕与你,可见在贰心中,你是无可代替的。”
慕凝之点点头:“确切是如此。”
小翠转转眸子,一吐舌头,笑而不语。
周少白瞧瞧慕凝之,又瞧瞧柳如烟,心道:这二人一个是天上广寒仙,一个是人间花中魁,只消在这里坐着,悄悄瞧着她们,便感觉美不堪收。
他的眉心拧在一起,陷于深思当中。
柳如烟掩口而笑,说道:“那他瞧见慕女人的玉颜,是不是眸子子都要瞪出来了?”
听得这番赞叹,慕凝之摇点头,忙接过话头:“柳蜜斯再说的话,我就不晓得该如何喝茶了。对了,为何你必然要本日来取这玉雕呢?内里这么乱,你不担忧吗?为何不等候几日,或者干脆叫人送到天香院去呢?”
郝掌柜点点头:“看来没错了。”
“我随你去瞧瞧吧。”慕凝之往前走了两步,俄然转头说道,“周大哥,你也随我来。”
慕凝之忙说道:“梁公子哪有如此?对了,柳蜜斯,你与梁公子是如何了解的?”
柳如烟瞧着慕凝之,说道:“中秋那晚,我听周公子说有件难事想找人帮手,便给他一张名帖,请他去神州会馆拜见梁公子,你们应当便是这么结识的吧。”
慕凝之听了,心中一凛,开口问道:“郝掌柜,只是如何?”
周少白忍不住说道:“柳蜜斯说的好似你亲目睹到一番,说得真是太对了!”
二人对柳如烟说“失陪一下”,便跟着郝掌柜去了后屋。
慕凝之将冰玉剑剑穗上的玉佩取下,递给郝掌柜,问道:“叨教郝掌柜,我有一块旁人赠送的玉佩,一向感觉这块玉佩仿佛有些来源,不知郝掌柜可否看出些端倪来?”
周少白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从速站起家来。
柳如烟见到郝掌柜的眼色,当即心领神会,微微点头。
周少白奇道:“你奉告过我?我如何记不得……啊,莫非是他?阿谁破钞十万两白银求见柳蜜斯的公子哥?”
“这块玉佩,我仿佛曾在那里见过,仿佛是之前的图样上画过?”郝掌柜眯起眼睛说道,“只是时隔太久,俄然之间想不起来了……”
慕凝之听得“梁公子”三字,奇道:“郝掌柜,你说的梁公子,莫非是神州会馆的梁博?”
柳如烟摇点头:“我本来是不敢出来,只是这件东西对我而言很首要,我已等了好久,实在是没耐烦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