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将军,我这是从鞑子身上挖肉,有功无罪呀!”李四另有点经济战的脑筋,向汪克凡又行个礼说道:“这批盐必然要还给我,汪将军有甚么前提固然直说,只要李四能办到,包管没二话……”
“这位大爷,我就是婊子啊,就等着你来瓢呢――”
……
“看清楚点,这里是大明的地盘!”汪克凡又好气又好笑。
崇阳,恭义营。
“没错,就是他!”
“我的前提很简朴,第一,帮我汇集各种谍报,第二帮我到德安府捞小我。”
“甚么意义?”李四没听懂。
“带下去吧。”
“小妹,汪克凡这小我你如何看?”
在德安府里,满香楼只能算做二流记馆,就是因为没有头牌女人撑门面。
五花大绑的程九伯被带了出去,京良上前扯下他的蒙眼布。
“现在这世道啊,做狗比做人强。”老客们低声地嘟囔着,恋慕地看着程九伯和篆姬,看着他们转过楼梯,进房关上了门……
“你们贩私盐的行走大江南北,满清鞑子那边也有熟人,不管探听到甚么动静,事无大小都尽量报给我,只要供应充足的谍报,今后保你们在隽水河上通畅无阻……”
这个年代没有电报电话,也没有报纸传媒,信息通报的速率非常慢,汇集谍报要占用大量的人力物力和时候,还常常呈现各种弊端。
“你们是甚么人?快放了我!我是承天府的经历(清朝的官职,八品)!”程九伯大喊大呼。
李四部下的江湖权势无孔无入,来往于满清和南明之间,会带返来各种有效的谍报,比欺诈他几百两银子强的太多。
浩繁老客都暴露鄙夷之色,窑姐爱钱没题目,恰美意个鄙陋粗鄙的鞑子官,却让人接管不了。
李四的神采垂垂慎重,点了点头。
老鸨看他是个生瓜蛋,却又打不得骂不得,就想把他哄走了事,方才说到一半,身后却传来一个娇媚的女声。
“志在公侯?乱世豪杰多的去了,他一个小小的守备能如何样?”李四有些惊奇,小妹对汪克凡的评价这么高。
“篆姬……你,你不是不接客么?”老鸨非常迷惑。
德安府,大抵是后代的湖北随州一带,位于武昌府以北,本来节制在大顺军白旺手中,现在倒是清军的火线。
轰的一声,看热烈的老客们笑成一团,满春楼的窑姐龟公却气得直咬牙,要不是看他穿戴官服,早就冲上来揍他一顿了。
汪克凡面无神采地看着他,淡淡说道:“我要去送礼,借你的人头一用。”
李四一摆手,命盐枭把程九伯抬走,回身进了屋子,泡上茶等着,时候不长,篆姬排闼走了出去。
“既然进了满春楼,迟早都要接客的,但我只喜好官老爷……”篆姬像一阵风飘到程九伯的面前,一美一丑站在一起,显得更加不调和,她却仿佛看到了天下第一美女人,对着程九伯上高低下地打量不断,娇笑连连,风情万种。
程九伯心中恼火,曰他娘,老子现在是官老爷,这帮家伙如何不惊骇?都怪那发衣服的老赵狗眼看人低,给的这件官服一点都不场面……不管他了,明天必然要开开洋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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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你们要干甚么?抓我干甚么?”程九伯终究发明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