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汪晟不肯多说和父亲之间的争论,殷切地问道:“云台,我如果去投恭义营的话,牛协台会收吗?”
直言回绝师长的再三挽留,安然面对四周的群情纷繁,汪克凡销去书院的学籍后,找到了胞弟汪克斌。
汪克凡昂首看看窗外,夜色沉沉的已经很晚了,汪晟这个时候登门,必定产生了甚么不测,当下向史阿大等人摆了摆手,让他们先退了出去。
“不可!”汪克凡毫不踌躇地回绝了他:“你春秋太小,先好好地在书院读书,过上两三年再说。”
汪克凡不肯在这个敏感题目上胶葛,岔开话题说道:“这位大贤对墨客带兵非常附和,兵家胜负不但要靠全军用命,更取决两边的粮饷供应,谁的士卒练习有素,谁的甲坚兵利,城坚寨硬……,说到底,拼的都是一个钱字!我朝素以士大夫治国,墨客固然贫乏带兵的经历,却能更好地和各方面相同,筹钱措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