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栽赃谗谄,先拿出证据来。不然大师熟归熟,还是会告你诽谤的。
陈尚文一针见血,金声桓的神采微微一变,皱眉不语。
“军门所言极是,这厮狡猾刁滑,一身贩子痞气,正所谓贼性难改。”董学成不着陈迹地挑逗了两句,眸子一转,又说道:“金声桓部下有十万兵马,朝廷另有倚重之意,普通的小错扳不倒他,不过此贼出身乃伪明降将,一贯三心二意,首鼠两端,与伪明暗中仍藕断丝连,如果把这件事撕扒开了,不怕他不低头!”
金声桓呵呵一笑:“谁敢?在江西地界内,只要我找别人的费事,没人敢找我的费事!”
“此事必须做得稳妥,不发则已,一发必中,你下去安排一下,先从侧面汇集相干罪证,尽量要详确一些,如果金声桓真的闹起来了,就务需求办成一件铁案!”
这天傍晚,陈尚文带着两名侍从,乔装改扮混进南昌府,然后大模大样地直奔金声桓的府邸,递名帖求见。
何况他和清廷之间一向有冲突,落空操纵代价以后,必定就是鸟兽尽喽啰烹的运气,削兵权,调闲职,和郑芝龙一样圈到北京给个名誉爵位养老,已经是最好的成果了。
“谨遵军门之命!”董学用心领神会,站起来施礼辞职。
陈尚文趁热打铁:“全凭大帅安排,不过事不宜迟,大帅该当尽快和我家汪军门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