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颂仓猝道:“快给我看看!”
“对了,云七每天去御花圃来着……他就是在御花圃碰到的女帝!”南宫颂越说越冲动,仿佛终究找到了本身不如云七得宠的启事。
小厮心想女帝说不定是看中了云七……那方面的才气。也许云七真的天赋异禀,是别的男人所企及不了的呢?
她这脸如何了?
如何感受南宫颂这幅蒙受打击但却咬牙切齿、满脸写着我要复仇的模样,现在应当有点儿BGM。
他焦灼地揉搓着信纸,“我倒是遵循父亲说的每天循分待在宫殿里,连御花圃都不如何去!可成果呢?”
福公公走后没多久,宋婕妤跟赵嫔拎着贺礼来了。
看着一桌子补肾佳品,亓笙嘴角抽了抽,木着脸道:“感谢,不吃我也金枪不倒。”
不过既然南宫颂情愿出门,如许也好。
“偏疼……凭甚么只罚我不罚他!”南宫颂死死咬着唇瓣,膝盖上传来的疼痛让他的语气不由得带上了几分痛恨。
这三天他都得跪着——睡觉也得跪,倘若他能睡得着的话。
南宫颂眼中闪过一抹怨毒。
南宫颂并没有重视到小厮的欲言又止。
“唔!”
他身边的小厮吓得赶快道:“公子……慎言呀公子!”
还觉得是甚么了不得的信呢……
“石头,快去把玉肌阁重金买来的药妆拿给我!快去!”
亓笙翻开的瓦片位置刚好能瞧见南宫颂拆开的信。上面寥寥数语,并没有甚么特别的内容,只是警告南宫颂在后宫中循分点,不准惹事,更不准对皇后此次的奖惩不满而抨击。
两人吵喧华闹,呆了好久才华咻咻地拜别。分开前亓笙抓了把女帝的赏赐给他们,当作回礼。
“不准惹事不准惹事!他一天到晚只会跟我说这些!”南宫颂气得将信纸撕碎,“别人都晓得给送进后宫的铺铺路!他如何就不晓得给我铺铺路呢!莫非真的要等好几个月,再被陛下宠幸么!”
也免得她为了盯人,还得每天跑这么老远听墙角。
赵嫔则带来了鹿茸驴鞭,以及一大包枸杞。
南宫颂他爹还是很有远见的——就他那儿子那嘴上没个把门儿的,见谁获咎谁的德行,还是不要出门为妙。
一刻钟后,南宫颂将药妆全数洗掉,就靠着椅子闭目睡觉了。亓笙估计是他不肯熬夜变黄脸公,忍痛也要睡个美容觉。
他必然要,必然要早点获得女帝的欢心!
这话说的,如何跟个僚机似的。
“闭嘴!”南宫颂恶狠狠地瞪了小厮一眼,“老头子陈腐,墨守陈规!我不过是去逛逛御花圃罢了,逛御花圃如何了!”
小厮仓促返来,谨慎翼翼地从怀里取出封信,低声道:“公子公子!老爷来信了!”
倘若昨晚侍寝的是他……
亓笙兴趣缺缺地重新趴归去。
下午又来了几个妃嫔拜访,但亓笙补了一觉没有见,妃嫔们也表示了解,毕竟累了一早晨嘛!
*
亓笙趴累了,换了个姿式。
然后把云七那小人狠狠踩在脚下!
只是现在的南宫颂却凄惨痛惨地跪在正殿里。长时候的跪着让他膝盖麻痹疼痛,神采发白。
这才几个时候,南宫颂就受不住了,身子摇摇欲坠……接下来另有两天三夜呢。
后宫都是些甚么牛鬼蛇神!
她刚落地……
一只大手俄然从旁侧伸出来,捂住了亓笙的嘴!
“看来大鸟的确短长。”宋婕妤感慨,将他带来的东西拿出来给亓笙看:“虎鞭,羊腰子……我还从太病院那儿弄来了肾宝丸!”
亓笙回到瑶华宫不久,流水的犒赏便送了过来。那日对殷瑾煦怠慢的公鸭嗓寺人福公公来宣旨,晋升位分至嫔位。
本日殷栖月还敢罚他么!
人走了以后,亓笙头痛地看着这些东西,转头就全送去给殷瑾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