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培大声对庄内喊:“鄙人秦文培请见庄主。”
“哦,”南宫少秋道:“是吗?”
这梅庄就在姑苏城西二十里处,不太大,高墙环绕、崇楼画阁、屋舍后有一花圃,那一片红艳艳的恰是梅花,还未进庄,花香已绕鼻而来。
独留明净在人间。”
“厥后,”冰霜恍然惊觉,忙道:“那两个暴徒被打跑了。固然赵掌柜并不算是救了我,但他那份情意真的令我很敬佩,以是,今后我路过这里,都会来看一看他们,就象朋友一样。”她转头笑道:“你说,我是不是该感激你。”
龙靖心下明白,那玄狐虽号称“玄”,实在是惨红色,相称宝贵,乃至比紫貂要贵重很多。
“举手之劳罢了,”南宫少秋笑道:“我们是朋友,当然应当帮手,白女人不必如此客气。”
不与桃李争春艳。
而南宫少秋此时的情意也是想分开洞庭湖越远越好,因而二人又结伴北上。
“看来公子是对雪花情有独衷了,”那人笑了:“只不知公子对踏雪寻梅有无兴趣?若然,鄙人有一绝妙去处,可喝酒赏梅。”
“卢贤弟,”秦文培笑道:“就让愚兄托声大,称你一声贤弟。贤弟可有兴趣跟愚兄去梅庄一游?”
“万树梨花雪中放,
龙靖转头一看,本来是中间小院立了一人,只见他中等身材,约有三十三岁,身穿藏青色绸袍,外罩一件玄狐皮短褂,头戴墨客巾,恰妙手上又握了一柄铁骨描龙画凤的折扇。
“公子错了,雪花怎能比梨花呢?”只听一人接口道。
南宫少秋心中一喜,含笑叫了一声:“冰霜。”
冰霜深深地呼出一口气道:“申大哥的病好了,我也就放心了。”她转头望着南宫少秋:“南宫公子,多亏了你,要不然我真的不知该如何办了?”
本来冰霜也没有必然的去处,但她明白龙靖不会到离临州很近的处所,以是又转向北去寻他。
龙靖心中极爱好梅、雪二物,现在听此人如此之言,不由有些不悦,便道:“雪花如何不能比梨花?中间觉得雪花如何?梨花又如何?”
龙靖一笑:“如此说来,小弟倒真的想熟谙一下这位梅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