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奶奶说:‘星竹的父亲是杀了唐家的人,唐家人也杀死了他呀,并且,他死时星竹还不到一岁,莫非还要她来顶这罪名吗?如果你必然要她死,那你是不在乎少一个孙子。’我的话说的很明白,奶奶只好不下杀星竹的号令了。”
田大娘笑道:“孩子,你先歇歇,我去做饭。”
她走到一座草屋子前,前面篱笆围了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里有鸡、鸭,一个七岁的男孩正喂小鸡。
“你也是好孩子,”田大娘突道:“哦,对了,小三,去叫你公公返来。”
他笑了一下,不知是欢畅还是别的:“归正她们两个都死力劝我去看看对方。奶奶晓得了,对素芬说:‘贤惠的老婆不阻丈夫纳妾,那是应当,但不能助他叛变祖宗和家属。’又要派人去杀星竹。”
二人迎出来,只见田大爷正放锄头,冰霜笑着喊:“外公!”
她说到这里,加了一句:“我师父是削发人,当然是要把我娘也救走的,但是,娘能够太悲伤了,说完就归天了。师父便救走了我,从小又教我读书练武,对我象亲生女儿一样,我的名字也是师父取的。”
“是我师父救了我,”冰霜道:“师父对我说,当时,她正和我大师姐路过这里,见道上有人昏倒,另有一个小婴儿,唤醒了昏倒女子后,那女子便说了启事。”
冰霜让田大娘在堂屋的椅子上坐下,道:“外婆,我会为您二老养老的。”
冰霜笑着搂了他:“你听公公婆婆的话没有?”
一个声音道:“小三,是谁来了?”
龙靖则护送舒夫人向东南边向而去。
“外婆,我帮你。”冰霜和田大娘走进厨房,帮手理菜。
她沿着长街行来,引发很多人的重视,只见她穿太长街,又走过镇子,来到镇郊,那边有一些乡间人住的草屋子。
“哦哦哦,”田大娘伸手扶起她:“好孩子,我记得我记得,你是秀姑的女儿。”她也是老泪纵横了,“来,孩子,先进屋。”
唐晓贤与龙靖谈得鼓起,至半夜方别离回房歇息。
“小弟晓得大哥难堪,”龙靖道:“唐大哥,你放心归去吧。”他还想说点甚么,但却说不出来,心中想起了冰霜,想起了畴前的各种事情,想起了令人寂然起敬的卢府宗祠里所产生的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