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看来骆锋心中也随之轻松了一些,以他的剑法对于这般手腕自当轻而易举,那红胡子也是巧劲儿在足,蛮力在手。见刀锋快到头顶,骆锋当即迎剑挡去,只听“哐”的一声火花飞溅,骆锋也是手腕一麻,看这力道没有十成也有八九,骆锋随即借力往侧身一带,刹时泄了他的刀势,一步未挪便化了此招。红胡子也是用力过猛,被骆锋这么顺势一带几乎撞在树上,接连踉跄了六七步这才站稳,脸上也顿显惊奇之色,瞬时便乱了方寸。
红胡子跌撞爬起略显狼狈,想他昔日寨中也是威风八面,受世人敬佩,本日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受辱,甚有不甘。倘若本日不极力扳回一局的话,势需求在兄弟面前颜面扫地了。如此想来,遂又一跃而起连发数招,但招招却又被那羽士给全数挡了返来,涓滴不占半点上风。并且再看那羽士也是只守不攻,却不知他要至心动起手来,本身另有无还手余力,思来想去却也不知该如何结束是好。
长尊持续讲道:“这“紫罗煞劫”实则是天谴灾害,想必这少年也不得而知,因其本源追溯纷繁庞大,论得你我道法再高也难助他度过此劫。直教作“本非是非人,却遭是非事”。实乃天意而为,还是任随天命吧。”二人听罢还是似懂非懂,骆锋忙又诘问道:“看他小小年纪何故会遭此劫数,长尊的话语弟子实在不明其意,还请道明本相。”仲南也紧忙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那几个大汉俄然不见羽士踪迹,亦然惊诧的不知以是,却也记不起刚才到底产生了甚么事情,只剩他们几人在这儿面面相觑一脸茫然,随即也都一并散去。
大抵过了半个时候,但见少年面色微红,手脚渐暖,大有回转之色。陆言见状也是喜不自禁,但遂又迷惑道:“长尊,这少年还要几时才气醒来?”长尊捋了捋髯毛道:“这少年身子过分衰弱,刚才历经存亡,还需稍待歇息。他皮外伤势倒并无大碍,只是体内脏器已较着衰竭,能够与他多日未曾进食有关,若不是幸得你二人施救,不然实难过过彻夜,也算你二人功德一件,待会儿让厨房做些软口的饭菜,等他醒来后渐渐喂他吃些,别的事件临时放上一放,好生照顾这少年便可。”二人适逢徒弟嘉奖,一时候喜从心来甚是高兴,应了一声便从速往厨房去了,骆锋则留在中间恭候照顾。
二人历经一番周折终究到了天枢宫,长尊早已在门口等待,本来他白叟家亦然算出本日之事,以是早早地便抽身出来。长尊俗姓华氏,法名长星,世人多以“长星仙尊”,或者“华真人”这般称呼。看到少年状况不甚杰出,紧忙叮咛二人快将少年带到寝宫救治。
骆锋见师弟已救出少年后心中大喜,固然再战几次合也并无压力,但毕竟是浪费时候有弊有利,当下还是救人要紧,随即就使了一个“障眼法”也逃了出去。
红胡子只听的肝火凶烈,见那羽士还正后背向己,还没等喘匀了气味便再次飞身出去,刀从左路带出,腾空一闪又从右路击出,直刺骆锋的后心而来。骆锋虽未转头,确是早已防好了此招,先前看他模样也不像是个光亮磊落之人,能出此招也并不料外,骆锋一个躬身侧步,右身稍稍一斜,手腕颤栗剑身一个绕臂格挡,红胡子又刺一空,待他认识到后,半个身子已飞将出去,骆锋顺势在他后背奉上一掌,红胡子一个趔趄便落空了重心,落地后连滚带爬的摔出老远,闹的一个灰头土脸好是好笑,世人皆是一脸惊奇。
其他几个大汉见场面难堪,一时也不知所措。本想伸一援手,却又怕大哥是以失了威风,只等红胡子已较着不敌敌手,他们这才一道围身上来帮手。而此时陆言也趁机偷偷摸到了马匹火线,将那少年悄悄抱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