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王绮雯认出了那块壁画残片，便设法打碎。”我恍然大悟。
“我们王家的先祖，就是乾隆的御前侍卫。王圆箓临终时，虽知本身是依令行事，但也深知罪孽深重，香案上的包裹虽丢，便把壁画残片、草图、粉本的模样详细记录了下来，和棋谱、双刀一起传于先人，并号令先人必须舍命庇护第二个藏经洞。为了避开兄妹互刺的恶兆，便将双刀男女互换。”
我摇了点头。
我听到冯老这句感慨，内心非常迷惑：“翟阎两家再次联手？莫非曾经联手过？”
“当然。”
“祖辈。”王翔说道。
我低头深思着，想起王翔说的香案上的线索，想起阎安燕客堂里挂着的画，想起翟家通达二人手指的龟蚁交叉在一起的“卍”字符……
“那他们庇护的第二个藏经洞，到底在哪儿？”我问道。
“封存17窟的壁画也是！”阎安燕最后说道。
冯老脸上的笑容消逝了：“唉，毫无眉目，我们必然是忽视了甚么。你有甚么新的发明？”
差人也找到了织田他们藏匿的经卷，因为早已被安装了定位装配。
王翔点了点头：“在斯坦因到来前，他实在细心盘点过经卷，约莫5万卷。而布包上明显写着‘藏经十万卷’，以是，他以为另有一处藏经洞，而香案之物，便是提示。”
这时，我才感受困乏之极。
我惊诧不已：“本来王圆箓也是归义兵的先人啊。”
王绮雯笑了：“你还挺聪明。”
“那修复之人……”
阎安燕也只能摇了点头。
我的心俄然被一道光点亮，一个词语从维摩诘经变画六合人的中间蹦了出来：循环！
王翔说完便看着我：“好了，本相你已晓得，现在能够去告密我了。不过，还请放过绮雯。”
从她嘴里我终究晓得，翟阎两家祖祖辈辈都保护着藏经洞的线索，而线索就在壁画之上。
“香案上只放了两件东西，一个布包和一个棋盘。”
“当年，他第一次踏入藏经洞的时候，第一眼瞥见的，并不是堆叠的经卷，而是经卷前洪䛒的泥像和它面前的香案。”
“那他这不是监守自盗吗？”
“以是，当他们看到各国所谓的探险队簇拥而至，总有一天藏经洞会透露，因而便主动开启藏经洞，取走了香案上的首要线索严加庇护。他们本觉得，藏经洞内的残卷只要上缴朝廷便能够唤醒国人和清廷的正视，谁知……唉，经籍被洗劫一空，打劫者也没再进一步，也算达到了这个疑阵初设时的目标。”王翔弥补道。
“杨河清。没人晓得他的实在身份，很多史料都是一笔带过，说他在莫高窟给王圆箓打动手。实在，他也是归义兵的先人，留在莫高窟的目标，就是看管藏经洞！”王绮雯说道。
“香案？”自从探查藏经敞开端，我翻阅了大量有关藏经洞的册本，统统的书只提及了泥像，从没说过有香案。
我扔下阎安燕，朝着第17窟奔去……
“谁？”我骇怪不已。
整整在接待所里睡了一天，第二天早上，在院子里漫步的时候，我碰到了阎安燕。
冯老说到这儿，神情有些恍忽，愣了半天，才幽幽地说道：“想不到，二十年后，还能再次看到翟阎两家联手……你们，真是敦煌之福啊。”
我想起来找冯老的目标，从速问道：“第二个藏经洞，找到了吗？”
我挥挥手：“上命地点，你本无过。好好当你的差人。”
“阎安燕的手笔，天衣无缝！”
翟家卖力切割、修复、掩蔽原画，而阎家则卖力重新绘制。
冯世儒摇点头：“这是你翟家的奥妙，我也是因为你，才看出点门道。”
“那双生花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