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龙和尚见叶知秋出去,起家下来,拉住了叶知秋对世人道:“众位,这位便是火烧永丰仓的叶知秋兄弟!”
叶知秋当下谢过,便随人安设去了;石龙和尚倒是眼望着叶知秋走出,眼露轻笑,命人去筹办酒宴。
“哎......”那杨老伯道:“江河上谋生之人,便是这等活计,哪有甚么辛苦,再说叶公子船资也给的丰富,便是辛苦些,也是分内之事罢了!”
叶知秋饮了一口酒,笑着谢过杨老伯,道:“我自会谨慎,无妨!”
说完也不待叶知秋答话,便自一饮而尽,世人皆是看他大笑。
这庆老三叶知秋白日便已是晓得,乃是护营统兵官。
“哈哈”石龙和尚大笑道:“何谈劳烦,你火烧永丰仓,我汉军高低,自当酬谢才是!”
翌日,朝晨扬帆解缆,午后便已泊停于老河口,但见这竟不是一处渡口,而是水运船埠,水中沙船皆是义兵,粮草不竭;岸上皆是头缠白巾的义兵军卒,来往巡查,盘问不竭。
叶知秋心中自叹不语,那杨老伯几碗酒喝下,已是醉了,便辞了叶知秋摇摆回仓安息去了。
在外已是听闻那庆老三说过,此处义兵攻打邓州的统领便是义兵总智囊石龙和尚,想来便是此人了,当下取出张擒虎那封信,抱拳见礼道:“鄙人叶知秋,受张帅所托,将此信交与智囊!”
“嗯”石龙和尚点点头道:“叶兄弟如此侠义,张帅也在信中有所拜托,如有需求我义兵互助之处,但说就是!”
叶知秋自笑几下,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心中深思:“此时如此安宁,而这乱世却生灵涂炭,烽火纷繁;江湖也是风云迭起、殛毙重重;我身在乱世,行在江湖,此心却当如何行事!”
这时中间一个黑瘦中年男人道:“鄙人杨孝兴,在智囊部下任总兵官!”
“这位是前锋将军苗虎,乃是我汉军一员虎将,最喜交友豪杰豪杰”石龙和尚笑对叶知秋先容道;
待叶知秋俱都见过后,大师顺次落座,那苗虎性子坦白,不等世人倒是本身抢先开口道:“叶兄弟与那沈兄弟只是两人便一把火将那永丰仓烧了个精光,这等本领当真是高强,老苗先自敬叶兄弟一杯酒!”
“哦”那石龙和尚眉毛轻挑,望着叶知秋道:“便是烧了那永丰仓的叶知秋么?”
叶知秋答过后,将信交与一名亲卫,那石龙和尚接过信,顿时笑道:“我前番已是见张帅来信,直夸叶兄弟武功高强,更有大功于我汉军啊!”
少顷,石龙和尚昂首笑道:“叶兄弟本来欲前去南阳府寻人,那解刀山庄秦家之事我也是有所耳闻,却不想叶兄弟另有此渊源!”
行了一会,几人便已至帅营,那帅营原是老河口城中官衙地点,此时却皆是义兵军卒收支来往,待进得帅营,那唤作庆老三的头领之人领了叶知秋直入后堂。
叶知秋举杯道:“这几日辛苦杨老伯了!”
当下便请叶知秋坐了,叮咛上了茶水,本身拆了信看起来。
叶知秋道:“解刀山庄老庄主乃是我世叔,秦家兄妹也与我情同手足,现在他们身在南阳,安危不知,我自当寻去方能放心!”
叶知秋道:“便需将我义兄妹二人救援出来,若当时,怕是真的要劳烦智囊了!”
“倘若得知你义兄妹身在险中,又当如何?”石龙和尚问道;
却见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瓮声道:“哈哈,俺老苗最是佩服豪杰豪杰,传闻那烧了永丰仓的豪杰到了,定要与叶兄弟了解一下,痛饮一番才是!”
待庆老三禀过,叶知秋进得后堂,却见一人端坐于红木案后,身形微胖,倒是穿一身朱红僧袍,眼神精芒闪现,倒是一个和尚,甚是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