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举杯道:“这几日辛苦杨老伯了!”
少顷,石龙和尚昂首笑道:“叶兄弟本来欲前去南阳府寻人,那解刀山庄秦家之事我也是有所耳闻,却不想叶兄弟另有此渊源!”
望着望着天空明月灼灼,江上渔火点点,不由自叹道:“若能与七七泛舟山湖,渔猎余生,不再惹那乱世江湖,便该多好!”
“倘若得知你义兄妹身在险中,又当如何?”石龙和尚问道;
说完也不待叶知秋答话,便自一饮而尽,世人皆是看他大笑。
在外已是听闻那庆老三说过,此处义兵攻打邓州的统领便是义兵总智囊石龙和尚,想来便是此人了,当下取出张擒虎那封信,抱拳见礼道:“鄙人叶知秋,受张帅所托,将此信交与智囊!”
叶知秋心中自叹不语,那杨老伯几碗酒喝下,已是醉了,便辞了叶知秋摇摆回仓安息去了。
叶知秋自笑几下,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心中深思:“此时如此安宁,而这乱世却生灵涂炭,烽火纷繁;江湖也是风云迭起、殛毙重重;我身在乱世,行在江湖,此心却当如何行事!”
乱世、江湖,本身皆已被这纷涌大潮裹挟,再难分开,不知何时才气放心立品?
待庆老三禀过,叶知秋进得后堂,却见一人端坐于红木案后,身形微胖,倒是穿一身朱红僧袍,眼神精芒闪现,倒是一个和尚,甚是刺眼。
“本日天气已晚,我命人备了酒菜,与叶兄弟拂尘,待明日,我便差人送你过邓州,过了邓州,距南阳也便只不敷百里了!”
“嗯”石龙和尚点点头道:“叶兄弟如此侠义,张帅也在信中有所拜托,如有需求我义兵互助之处,但说就是!”
及至晚间,叶知秋已是被请到了一处宽广大厅,只见石龙和尚坐在上首,背后挂一面大旗,上书一个几尺大的“汉”字,下边摆列两排倒是坐了八九人!
石龙和尚见叶知秋出去,起家下来,拉住了叶知秋对世人道:“众位,这位便是火烧永丰仓的叶知秋兄弟!”
那庆老三却也是在场,此时也是抱拳道:“本日去接叶兄弟,却不想本来是火烧永丰仓的豪杰到了,倒是有些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