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已是面有不悦,但身处对方雄师当中,若一时不忍生了事,便是逃脱了,也要误了事情。
听闻那郭如怀打问,叶知秋拱手道:“我便是!”
郭如怀也是笑道:“哎呀,这两位朋友哪是甚么特工,林老弟曲解了!”
却说有了这令牌,两人打马飞奔一起,但有盘问,只需将令牌亮出便直需放行,而过了青藤关,行至镇西府城下,守城义兵士卒也是见了令牌便放了两人入城,并不盘问。
三人这一起瞧去,但见各处义兵服色各别,既有农夫打扮,也有以缉获兵甲作为装束;兵器更是矛叉大刀千差万别,只是在头上包了白巾以作辨别。
郭如怀双手将那黑铁令牌递出道:“张大帅命我将此令牌交与叶公子,持此令牌,可在我汉军各营行走无碍!”
城破民乱,三人尚不知秦家剧变,心中忧心秦家安危,在城中打马直向解刀山庄而去;待转过街道,了望去,却观点刀山庄门口皆是义兵收支,保卫也极是森严,有一大旗高高竖起,悄悄飘荡之下,能看到上书一个大大的帅字,二人对望一眼,心中俱是骇怪不已,这解刀山庄莫非倒是做了义兵帅营!?
正焦心时,却听沈詹将手向那几个汉军一指,冷道:“要锁但来,且看你们有没有那份本领!”
见叶知秋沉默接过令牌,那林军监也只得抱拳道:“既是自家兄弟,一场曲解,还望莫要见怪!”
一起行来,但见那流民雄师并不甚扰民,只是城中大户倒是遭了殃,幸亏绝多大户人家皆已是攻城伊始便举家逃遁以避兵祸;城中有几处火光未息,墙上的血污还是鲜明在目,大雨过后,血腥之气满盈在潮湿的氛围当中,令人胃肠作呕;街道雨水异化了鲜血,竟已是成瘆民气神的红色,一些义兵军卒赶着大车,将苦战过后遗留于街道上的尸首收拢而去。
那林军监也是笑着应是,各自号召打过,便领着马队独自去了。
言罢从怀中取出一块乌黑铁牌,对林军监亮出,呵呵笑道:“林老弟,张大帅知他两人未照顾凭据,特命我前来接他们,这令牌也是要我交与他们,也好便利他们营中行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