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了番僧合了动手掌,还是面带浅笑的朝叶知秋点头,看那模样竟是识得叶知秋。
世民气中俱是不测,陆克定的武功拿在当场,各门各派的执掌人物哪一个也不敢说一招便可将其击退,方才那太极掌也是刚柔相济,最擅内力的掌法,可这武将打扮之人,轻描淡写便将陆克定打飞出去,武功极是短长。
翌日,三月月朔,武林大会已搭台摆开,各色江湖人物熙熙攘攘,人头攒动,旗号林立;冰湖林帮众早在湖旁清理出园地,安排了座椅,座椅前面则插着门派大旗,大门小派各庄各山的掌门人物对应各自门派大旗一一坐下。
这话说的武林各位俱是一滞,正待答话,那武将却道:“我家仆人叮咛我等带话,现在话已带到,奉告在坐各位,如有参与过鹧鸪岭一事的,我等几人今后必光临做客!”
常海川与几个与鹧鸪岭有干系的人物相互看了几眼,点了点头,大喝一声,便齐率门内妙手扑了上去,武当派陆克定见状,也挺身再次刺出一剑,王广陵也便跟了上去,一时候,参与过鹧鸪岭一事的大小门派,便有十几个掌教人物也发狠扑上,一时候场面大乱。
智珠上师还是面露浅笑对世人道:“小僧游方至此,听闻本日武林大会一事,欲来此一观,不想却见到了一场恶战,中原武林诸位,小僧有很多老友至好,而那五人的仆人,亦与小僧有些交谊,如此下去,恐两败俱伤,不能善了;是以,小僧大胆提个别例,还望郑盟主及各位勿怪才是。”
这时,却见秦胜向前几步,对五人抱拳道:“老夫秦胜,本日你东洲岛为当年之事寻仇而来,昔日参与鹧鸪岭一事的都有谁,想必几位已是清楚!”
叶知秋见世人皆是迷惑待解,为世人引道:“此乃是圣莲寺智珠上师,与家师在西域曾论经谈武,非常投机,是以得识。”
那武将眉毛轻动了下,抱拳略见礼道:“秦庄主,此事我家仆人自有分晓!”
秦胜并不为意:“陆大侠,以你的年纪,对当年鹧鸪岭一事知之甚少,此中盘曲是非,在场诸位心中自有公论。”
武当陆克定恨声怒喝:“奸贼好胆,既有胆来,本日必留下你们的性命,以慰被你等屠害的武林同道!”
那武将并未答话,却听他身后一个负剑男人轻视道:“十九年前你们赶尽扑灭之时,可有把我等放在眼中?你等未参与便是王谢朴重?当真是好笑,不顾武林公义,冷眼旁观之辈,也称得王谢朴重了么!”
陆克定红脸怒道:“还用问吗?这几人方才已是承认了!”
几位大派掌教人物皆是凝神点头。
闻言,场中有人微怒道:“秦老爷子,此人搏斗我武林同道,我等恨不能将其食肉寝皮,你怎还光荣此人未死?”
那武将大笑道:“中原武林公然如我家仆人所言,最善仗势欺人以多欺寡!”
一时候,场中身形飞舞,剑气横飞,数十人围攻场中五人,那五人竟涓滴未乱,只不消半晌,围攻之人中便已有四五性命丧当场,带伤的也有三四人,连那陆克定也是被一掌打的飞出场外,嘴角已是模糊有血。
成法方丈奇道:“师弟,你但是识得此人?”
却见那武将身形脚步并未挪动分毫,还是站在原地,陆克定倒是忽感觉左臂大振,一阵剧痛,身形向后翻飞了出去,落地后又踉跄的退了几步,被师兄王广陵接住。
郑秋寒眼中精芒闪过,持续问道:“你们究竟是何人?又为何如此搏斗我武林同道!”
此话一出,场中参与过当年鹧鸪岭一事的门派俱都心中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