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那五人各自站定位置,那女子当即手一扬,便立时有两人猝不及防有了死伤,当场乱战当中,几只暗器如燕子般在场中高低翻飞;
世民气中俱是不测,陆克定的武功拿在当场,各门各派的执掌人物哪一个也不敢说一招便可将其击退,方才那太极掌也是刚柔相济,最擅内力的掌法,可这武将打扮之人,轻描淡写便将陆克定打飞出去,武功极是短长。
“他竟然没有死,公然是东洲余孽”此时,六义门掌门常海川指着五人喊道:“本日事已至此,诸位当合力镇杀他们,不然他日必为其所杀!”
围攻世人惊惧不已,俱是身形稍退,瞋目围住五人,不再冒然上前,但也不肯就此放过。
成法方丈等世人赞叹,合十道:“本来是圣莲菩萨驾到,此人佛法武功都极其高深,边幅恶如金刚瞋目,心胸善若菩萨悲悯,我等虽未曾会面,但也是闻其名久矣。”
秦白露惊道:“啊?那么短长么......?”
成法方丈知叶知秋逗弄小丫头,倒是笑道:“秦女人勿惊,这灵骨天衣乃是密宗大德高僧的遗骨所制,有去妄避邪、加持己身之力;而那心咒念珠,则是大德高僧眉心骨所制,呵呵,一百零八颗,就是一百零八位密宗高僧的遗骨,千百年也制不出几件,天然是密宗重宝!”
郑秋寒气味压迫,而那武将并不在乎,只哈哈一笑,豪气干云道:“戋戋点苍派和琉璃宫,还用不到我家仆人脱手,我等五人足矣!”
武林群雄皆是细心的竖了耳朵,恐怕讹夺了一字。
那武将却并不正面答话:“我家仆人让我等来此奉告各位,点苍派,另有琉璃宫,均是我等五人所为!”
叶知秋故作奥秘道:“不过你可知那灵骨天衣与心咒念珠是何物制成么?”
“一是他身上那件灵骨天衣,二是他胸前的眉骨心咒念珠,三么,则是他手中的大威德明王九股金刚杵,有这三件宝贝,给个天子都不换的!”
翌日,三月月朔,武林大会已搭台摆开,各色江湖人物熙熙攘攘,人头攒动,旗号林立;冰湖林帮众早在湖旁清理出园地,安排了座椅,座椅前面则插着门派大旗,大门小派各庄各山的掌门人物对应各自门派大旗一一坐下。
那手提一把风磨铜胎大弓的男人,竟是抡起大弓,大弓两端的尖刺极是锋利,而那弓弦竟也可割肉伤肌,偶尔还能抽出一支羽箭,匕首一样的直刺敌手,伤人于不备。
言罢便拔剑而起,挺身上前;至正大师等先前并未参战的几大宗门闻言,皆是向前围拢了过来,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却只听郑秋寒喊道:“大师且先停止,且容我来将事情问个明白。”
那武将笑笑:“实在奉告无妨,我家仆人平铁云!”
那武将打扮之人轻笑了一声,傲然道:“我等五人奉我家仆人令,来此插手武林大会,天然是为了点苍派与琉璃宫一事!”
智珠上师则面带浅笑施了个指模。
场中武林群雄见这武将风韵,心中俱是叹为豪杰人物,但话语间触及武林群雄颜面,心中更是肝火荡漾。
成法方丈奇道:“师弟,你但是识得此人?”
昨日群情时在场之人无不惊奇,看五人的打扮与兵刃,与黄老仵作所言极其符合,世民气中明白,点苍派及琉璃宫灭门一案,与这五人十有八九脱不了干系,加上来者不善,已是纷繁亮了兵刃。
智珠上师还是面露浅笑对世人道:“小僧游方至此,听闻本日武林大会一事,欲来此一观,不想却见到了一场恶战,中原武林诸位,小僧有很多老友至好,而那五人的仆人,亦与小僧有些交谊,如此下去,恐两败俱伤,不能善了;是以,小僧大胆提个别例,还望郑盟主及各位勿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