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至正大师合掌道:“智珠上师驾临此地,别来无恙!”
一语点破后,随即又道:“前番点苍派惨遭灭门,几日之间,琉璃宫又逢此大难,实为我武林大不幸,我等行走江湖,侠义为本,必当查出是何人所为,肃除这等凶徒,为武林除害,为两派枉死同道讨还一个公道,还公义于天下!”
只见一个番僧已稳立当场,此番僧穿褐红色吐蕃僧袍,身上披了一件法衣,由一片一片近似白玉穿成,细心瞧来,倒是人骨磨片串至,甚是可骇,胸前佩带一串一样是骨质的心咒念珠,手持一柄尺许长的金刚杵,略显黑瘦,面带浅笑,边幅却极是丑恶凶暴,打扮又非常的古怪,却不知是何方人物,引得世人不竭论奇。
此话又是令场中之人惊惧不已,特别与当年鹧鸪岭一事有所连累的门派,更是如一记闷锤敲在心上。
话音刚落,一众武林名宿皆是满脸骇怪,而年青弟子们倒是一脸茫然。
常海川与几个与鹧鸪岭有干系的人物相互看了几眼,点了点头,大喝一声,便齐率门内妙手扑了上去,武当派陆克定见状,也挺身再次刺出一剑,王广陵也便跟了上去,一时候,参与过鹧鸪岭一事的大小门派,便有十几个掌教人物也发狠扑上,一时候场面大乱。
言毕挺身便上,一剑朝那武将刺去。
那武将环顾四周,语气虽缓,却明显用了内力道:“十九年前,鹧鸪岭!”
场中世人有人大声道:“若查得凶手为谁,愿供差遣,共诛此獠。”
那武将大笑道:“中原武林公然如我家仆人所言,最善仗势欺人以多欺寡!”
叶知秋这才着对秦白露道:“满是人骨制成!”说完还诈笑着指了指本身的手臂骨。
却只听郑秋寒喊道:“大师且先停止,且容我来将事情问个明白。”
这时,却见秦胜向前几步,对五人抱拳道:“老夫秦胜,本日你东洲岛为当年之事寻仇而来,昔日参与鹧鸪岭一事的都有谁,想必几位已是清楚!”
却见那武将身形脚步并未挪动分毫,还是站在原地,陆克定倒是忽感觉左臂大振,一阵剧痛,身形向后翻飞了出去,落地后又踉跄的退了几步,被师兄王广陵接住。
忽闻一声佛号,振聋发聩,群雄当中有内力不济者竟然感到一阵心神荡漾,翻滚不已,却只见一个红色身影足踩水波,竟然好像立于高山,从湖面之上徐行踏来,行动迟缓,身形倒是极快,竟似缩地成寸普通行至湖岸,也不见怎地勤奋,身形却高耸拔地而起,直落场中,世人看去,不由得诧异不已。
智珠上师浅笑着打了一个指模,接着道:“不若中原武林也选出五人,与这五人一一对战,存亡各安天命,如此,既不使旁人说中原武林以多欺寡,也免得死伤两败;若得胜,可留下他们五人,若败,便放他们去吧,前面的事情,再做计算便是!”
闻言,场中有人微怒道:“秦老爷子,此人搏斗我武林同道,我等恨不能将其食肉寝皮,你怎还光荣此人未死?”
秦胜并不为意:“陆大侠,以你的年纪,对当年鹧鸪岭一事知之甚少,此中盘曲是非,在场诸位心中自有公论。”
此言一出,如同一声炸雷,世人俱是又惊又怒,惊的是如点苍派与琉璃宫真的是被这五人所灭,那这五人的武功可应极是了得,那他们的仆人难道更加高深莫测;怒的是做下如此大案,竟还敢突入武林大会,当着武林群雄公开承认,端得的没有把这天下的豪杰当作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