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姜仲对秦白露道:“两场比武,我皆在旁观战,而那第一场比武得胜,也是你父亲奠定大秦刀王职位的一战,自此才真正誉满天下!”
及至晚间,秦元庚已是转醒,调息服药后已无大碍,只是克日不能运气练功罢了。
接着道:“那两人本欲向东行至海岸,再乘船回东洲岛,却不想一起上被十数门派围追截杀,无法之下,只能被逼转道,一起杀将畴昔,月余间,连杀十数场,竟也是杀的江湖群大志惊胆战;何如事已至此,那些门派断无干休能够,连番厮杀过后,雁渔客等人因不识路途,误入鹧鸪岭,那鹧鸪岭上乃是一面峭壁绝壁,那里另有向前的门路,如此前无来路,后有追兵,这两人扶妻携子,只得在鹧鸪岭与江湖群雄搏命大战一场,两人乃拼了性命相搏,却也使得江湖群雄死伤惨痛;何如妻儿在侧,顾忌甚多,何况那平铁云之妻另有孕在身,更是没法全面,终究落得雁渔客佳耦三性命陨当场,而那平铁云佳耦倒是被打下万丈绝壁,那帮江湖人物与雁渔客等人的尸身中未找到沧浪刀谱,便猜想必在平铁云身上,转而绕下绝壁去寻平铁云,何如那上面乃是一条大河,平铁云佳耦二人应是被河水卷走,想来也是有死无生,却不想平铁云命不该绝,竟然活了下来,此番率东洲遗族返来寻仇,也是射中定命啊!”
秦胜眼神空邃,仿佛置身当时,跟着他神游过往的诉说,一桩尘封几十年的秘事垂垂向世人展开:“当时我正值盛名之时,与那刀客苦战一场,最后,也仅仅是他没有破得了我的一挂银河,伤在了那一招之下,惜败与我,我留他在我府上养伤,而后我二人言谈来往当中惺惺相惜,很有相见恨晚之情,也便就成了朋友,也是以,他临行前,便与我有了一个十年之约,商定十年后再战一场!”
“哼”姜仲冷声道:“那帮贪婪之人追杀月余,最后却甚么都没有捞到,此事也端是被江湖群雄明嘲暗讽了好久,为了一个不知所谓的刀谱,赔上了很多性命,却只落得这般了局,当真是报应,只是枉死了雁、平两家六条性命!”
叶知秋道:“他们能够博得了世叔,想必刀法极是短长,难怪这江湖当中的宵小之徒欲据为己有!”
姜仲立时面色忿然,道:“实在那里有甚么秘笈,他们所使的唤作沧浪刀法,乃是得自家传;便是有刀谱,也定然是在东洲岛,万里迢迢跨海而来,怎会随身照顾此物,却不知受何人漫衍谎言,勾引江湖群雄!”
“恰是如此”秦胜微微点头道:“来的是两对佳耦,乃是他的儿子雁渔客佳耦二人,还带着他们未满一岁的孩子,再便是那平铁云佳耦二人,这平铁云乃是雁渔客的结义兄弟;因为第一次比武之时,很多败于雁一行的武林人物皆盼我能抖擞武林名声,俱是在侧观战,以是,那一场十年之约,当时武林俱都晓得,是以当时也是来了很多武林朋友观战助势!”
秦胜垂怜的望着女儿,伸手替她抹了下尚在脸上的泪痕,缓缓道:“他因为与我比武受了内伤,加上归路风急浪高、舟车之累,回到东洲岛几年后便病逝了!”
“本来,我武林底子不晓得东洲岛,便是本日,也是对其知之甚少,直至三十年前,武林中来了一个叫作雁一行的刀客,自称东洲遗族,自东洲岛渡海而至,一起寻访武林用刀名宿大师参议武技,数月直接连挫败十余位在武林中盛名享誉的用刀名家,直到他到了我解刀山庄!”
而秦胜房中,秦白露、叶知秋、及姜仲等人俱是齐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