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突然响起。
门口,青鱼哈腰感激侍卫的带路。侍卫更恭敬的对青鱼点头。
一身杏黄衣袍的南宫凌单手负在身后悠然的从那扇门里走出来。
“算你识相,滚!”上官婢女嫌恶瞥开眼睛,仿佛伏在她脚下的青鱼就是一只恶心的蛆虫。
青鱼趴在地上捂着嘴哭,也许是怕哭出动静,惹来主子更峻厉的奖惩。
青鱼捂着脸爬起家,想走,又顿住脚,接着又‘噗通’一声跪倒上官婢女跟前,苦苦要求:“蜜斯,看在奴婢这么忠心耿耿的份上,求您就在多给我娘一粒药吧,求求您了……”
竹意从草丛里爬出来,头上沾着几根草,脸上也蹭着几块灰。追了这么久的老鼠,现在本身倒成了灰头土脸的老鼠。再看看门里女人的风景,真真是没出处的内心发堵。
“没用的东西!让你去做一点点小事也能迷了路!”上官婢女咬着牙的起家又狠狠补上一脚。
“奉告你,这事没事便罢,如果有事,你晓得该如何办!”
“本宫另有事情要忙,香儿怎可不懂事?香儿也累了,归去好好睡。”南宫凌伸手抓住反叛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眼神和顺的恨不的能掐出水来,就连斥责也是带着无穷的宠溺。
就在这时,一侧亮着烛火的房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吓得竹意嗖的一下爬进花树下的草丛里。
上官婢女和之前不一样了。
人比人气死人啊。本身和婢女一天嫁过来,人家一个侧妃锦衣玉食,牛逼的侍卫都要对着一个小丫头点头哈腰。而本身被关进柴房,没吃没喝不说,侍卫还像看狗一样的看着。而本身的丫头更是不知那边,说不定现在还洗着山一样高的碗。
靠在柴草上睡不着,脑筋里几次都是婢女狠辣的神采和青鱼的苦苦要求。
本来只是有一点点猎奇,但是现在有关上官婢女,就是很大的猎奇了。竹意双手一松,身形如烟的跟上侍卫的脚步。
青鱼仿佛怕极了,爬起来连连后退,然后开门,敏捷回到本身的黑暗里。
额……仿佛对不对得起上官兰芷和本身没干系吧。仿佛……本身也不消他对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