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国库充盈,这课征经制也该细心打理一番。多生的人丁,朕也不想多征赋税。只是人丁实数须得掌控。朕想让督抚将赋税册内的丁数牢固下来,不增不减,永为定额。厥后多生人丁,不必征收赋税,只将实数察明,另造清册题报,诸卿……可有所议?”
说到这里,康熙顿了一顿,扫视着殿内的大学士和九卿。此事他和南书房的翰林们酝酿已久,目睹时候未几,已经等不及这些大臣们出头了。在他看来,这些大臣的脑筋老是用在揣摩本身身下这宝座,到底会传给哪个阿哥这事上,而不是为国为朝廷计,他只能乾纲专断,本身把话挑明。
康熙天子,爱新觉罗-玄烨,本年已经五十九岁了,全部大清的中枢衙门都在高速运转,紧锣密鼓地筹办着皇上的六十寿典。而皇上本人,也在为本身筹办着寿典上分量最重的一份贺礼。
现在说到此人丁赋税,到底是个甚么意义?
马齐就像是一根绳索,将康熙的思路牵到了太子和阿哥们身上,顿时让他正饱满的心境给搅乱了。太子复立,却一点没接收经验,看来是不得不再废了,储位一事,真比管理天下还难啊,朕这终考命,到底能不能美满……
目睹又要冷场,另一个文华殿大学士萧永藻不得不开口:“人丁赋税,永为定额,皇上,此乃历朝未有之仁政!臣等何德何能,敢不戮力附骥!只是这赋税经制,事涉朝廷底子,臣觉得,应发部议,广纳众谏,厘定万全之策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