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祁天凌和越泠然一起回府的时候,两人自是坐在一辆马车上,相对无言。
越泠然悄悄玩弄了一动手上的白玉指环,看的祁天凌一阵恍忽,“现在,宫里的侍卫们,都是王爷的权势,王爷喜好如何查,想要甚么成果,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樱兰有些愣神,随即道:“娘娘,我们该不会曲解王爷了吧?方才看二殿下的模样,仿佛是成心教唆您和王爷的干系。”
樱兰仓猝称是,担忧的看向越泠然,悄声问道:“莫非娘娘真的感觉,是王爷做的?”
冷子修在身后,暗自嘲笑,不动声色的看着面前作戏的祁天凌。
祁天凌冷脸看向越泠然,冷声道:“你甚么意义?”
冷子修忿然作色,阴冷的盯向祁天凌,祁天凌咬紧了压根,毕竟是开口道:“本王行得正坐得端,二殿下固然去查。”
祁天凌神采一变,攥紧了拳头,肝火填胸的大声道:“二殿下,饭能够乱吃,这话可不能胡说,你有甚么证据证明是千刀的部下要行凶?”
冷子修一样冷哼了一声,道:“本殿并不感觉是一个外人,皇后娘娘一向为我所佩服,天宇兄,又是我最好的兄弟,现在他不明不白的死了,如果有一日,本殿真的查出来,天凌兄您跟太子的死有关,定然不会放过你。”
冷子修走远后,祁天凌才坐在越泠然的床前,低声安慰道:“然儿,我们多年的情分,你如何也该信本王,万不能被奸人教唆了去。”
冷子修横眉冷眼憋视了祁天凌一眼,又看向躺在床上面如死灰的越泠然,冷冷道:“越侧妃,不要怪本殿没有提示你,方才在大殿内的环境,你本身内心跟明镜似的,你细想便是。”
现在,他再度提起这话,真是天道循环啊!
冷子修看到祁天凌握着越泠然的手,这气便不顺,听到祁天凌假仁假义的说了这么一番话,他便更是忍不住冷嘲热讽道:“本殿倒是感觉,皇后娘娘看到越侧妃,那更忍不住了,现在皇后娘娘一口咬定,是天凌兄和越丞相联手害死的太子殿下,您让越侧妃去,压根就没想让她活着返来吧?”
祁天凌闻言,神采乌青,直直的瞪向冷子修,诘责道:“二殿下,这是本王的家事,您一个外人,还是少掺杂为妙。”
比拟于祁天凌,冷子修倒是淡定的多,他饶有兴趣的看着祁天凌,笑问道:“哦?方才天凌兄听到我的一番话,竟然率先体贴你的侍卫来,但是本殿方才但是说,有侍卫要刺杀你的侧妃,如何不见你对这个事上心呢?莫非,您的侧妃在您的眼里,都不如一个小小的侍卫首要?”
祁天凌听到越泠然的诘责,脸上也有些愤激,对待这个越泠然,若不是还念着她家属的权势,祁天凌真的一丝一毫都装不下去。
而越泠然,更是直视着祁天凌的眼睛,冷声诘责道:“妾身和樱兰从见到王爷起,便没有说过一句关于妾身的伤,王爷是如何必定就是皇后娘娘做的?”
樱兰听了感受更加惊骇,她仓猝道:“那如何办?王爷既然有此心,我们今后的日子,岂不会?”
越泠然故作苦涩的一笑,眼神直视着祁天凌,冷声诘责道:“既然如此,王爷为甚么还要叫妾身去皇后娘娘的宫里?您这不是用心让妾身往枪口上撞吗?”
樱兰摇了点头,道:“现在太子殿下的事,轰动了朝野,现在老爷怕是忙的很。娘娘,我们该如何办?”樱兰说完,便暗自抹泪。
越泠然嘴角一动,安慰道:“别哭,没事的,眼下,他没有机遇,还不敢明面上对我们脱手。”
寂静斯须,祁天凌毕竟沉不住气,开口道:“乾坤宫行刺你的侍卫,本王已经派千刀去查了,信赖不日便有成果,你且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