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祁天凌和越泠然一起回府的时候,两人自是坐在一辆马车上,相对无言。
祁天凌眯起眼睛,他很不喜好越泠然这咄咄逼人的架式,特别还是在冷子修的面前。但是眼下,他还必须得哄好越泠然,他干咳了一声,握紧了越泠然的手,轻声道:“然儿,本王也是想解开母后的心结罢了,母后看到本王便竟说一下疯话,本王也是想着,你去了或许也能好一点。”
樱兰有些愣神,随即道:“娘娘,我们该不会曲解王爷了吧?方才看二殿下的模样,仿佛是成心教唆您和王爷的干系。”
冷子修走远后,祁天凌才坐在越泠然的床前,低声安慰道:“然儿,我们多年的情分,你如何也该信本王,万不能被奸人教唆了去。”
越泠然嘴角一动,安慰道:“别哭,没事的,眼下,他没有机遇,还不敢明面上对我们脱手。”
说完,也不顾冷子修冷冽的目光,回身拜别。
祁天凌起家对着樱兰道:“侧妃娘娘现在也心智不大清了,你且好生照看点她,本王去看看父皇,过会儿再返来接侧妃回府。”
冷子修一样冷哼了一声,道:“本殿并不感觉是一个外人,皇后娘娘一向为我所佩服,天宇兄,又是我最好的兄弟,现在他不明不白的死了,如果有一日,本殿真的查出来,天凌兄您跟太子的死有关,定然不会放过你。”
越泠然故作苦涩的一笑,眼神直视着祁天凌,冷声诘责道:“既然如此,王爷为甚么还要叫妾身去皇后娘娘的宫里?您这不是用心让妾身往枪口上撞吗?”
冷子修横眉冷眼憋视了祁天凌一眼,又看向躺在床上面如死灰的越泠然,冷冷道:“越侧妃,不要怪本殿没有提示你,方才在大殿内的环境,你本身内心跟明镜似的,你细想便是。”
祁天凌闻言怔了怔,仓猝回身对着越泠然问道:“方才本王只顾着照顾你的伤,并未问其启事,到底是如何回事,你这伤莫非不是母后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