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兰有些愣神,随即道:“娘娘,我们该不会曲解王爷了吧?方才看二殿下的模样,仿佛是成心教唆您和王爷的干系。”
冷子修忿然作色,阴冷的盯向祁天凌,祁天凌咬紧了压根,毕竟是开口道:“本王行得正坐得端,二殿下固然去查。”
越泠然秀眉一竖,悲愁垂涕道:“他是成心教唆不假,但是他的话倒是逼真的,他到底是离国的皇子,对北国宫里的权势不晓得,但是我晓得,那些小侍卫,全数都是千刀的部下,千刀不会那么大胆,对我脱手,除非有王爷的表示。”
越泠然故作苦涩的一笑,眼神直视着祁天凌,冷声诘责道:“既然如此,王爷为甚么还要叫妾身去皇后娘娘的宫里?您这不是用心让妾身往枪口上撞吗?”
祁天凌闻言怔了怔,仓猝回身对着越泠然问道:“方才本王只顾着照顾你的伤,并未问其启事,到底是如何回事,你这伤莫非不是母后做的?”
说完,也不顾冷子修冷冽的目光,回身拜别。
越泠然悄悄玩弄了一动手上的白玉指环,看的祁天凌一阵恍忽,“现在,宫里的侍卫们,都是王爷的权势,王爷喜好如何查,想要甚么成果,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冷子修走远后,祁天凌才坐在越泠然的床前,低声安慰道:“然儿,我们多年的情分,你如何也该信本王,万不能被奸人教唆了去。”
寂静斯须,祁天凌毕竟沉不住气,开口道:“乾坤宫行刺你的侍卫,本王已经派千刀去查了,信赖不日便有成果,你且放心。”
祁天凌眯起眼睛,他很不喜好越泠然这咄咄逼人的架式,特别还是在冷子修的面前。但是眼下,他还必须得哄好越泠然,他干咳了一声,握紧了越泠然的手,轻声道:“然儿,本王也是想解开母后的心结罢了,母后看到本王便竟说一下疯话,本王也是想着,你去了或许也能好一点。”
樱兰听了感受更加惊骇,她仓猝道:“那如何办?王爷既然有此心,我们今后的日子,岂不会?”
而越泠然,更是直视着祁天凌的眼睛,冷声诘责道:“妾身和樱兰从见到王爷起,便没有说过一句关于妾身的伤,王爷是如何必定就是皇后娘娘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