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客!”言玉闻声一惊,“你说的接客,是这个这个,咳咳咳......如何个接法儿......”
“这......将军,那一个小小的老鸨,何必我们如此待他,以咱家平常做派,不去骚扰他便是功德,哪儿有给他凑钱的事理......”
言玉闻声倒吸口冷气,晃晃跨在顿时竟气得半晌说不出话。
众玄衣闻声一脸苦闷,继而叫唤起来,倒是言玉沉沉地一咳,又将世人打断。
轻语心似明镜,怎好劈面顶撞如此多的长辈,倒是事已至此,也只好推说言玉自有大才,只是脾气古怪,不喜按常理出牌,接连一阵安慰后,只斥逐了众将,只留得几个贴身的侍从在楼外持续察看。
世人上得山顶去望,只见一派如临大敌的寂然氛围笼得严实,几百名全幅武装的玄甲兵一个个面情紧绷,赫但是立,又兼那凌霄楼四周本就不甚弘大,里外各三层围得铁桶普通,却也将一众本是怀揣着看望言玉之意的将领们索然没了兴趣。
动静一出,引得全山惶惑,倒是二日晨起仍在汉升殿内苦等的白轻语和一众将领又怎肯等闲去信,着人几番催问无果后,轻语亲身带队,竟自汉升殿解缆,引着洋洋洒洒一众几十名将领逼向了凌霄楼。
“......卖身还债!我勒个去!不过如果别人也就算了,可这自家兄弟,真把他逼到这个份上,我这个做大哥的颜面安在啊?再说,其别人可都看着我呢,如果我不管不顾,岂不是要凉了其别人的心......”
“回将军的话,这接客另有甚么接法儿,不过就是陪一些深宅大院里的贵妇们做些游戏耍子罢了......不过说实在话,像如许的荤场子,如果他眼尖手快,肯卖力,又会来事,筹集一万两银子还那老鸨实在......实在也不是甚么难事!”
“这个小兔崽子,胆儿可够肥的,竟玩儿这么大,不过这一万两银子让我到那里去寻,即便回山去让那管财务的老头支一万两银子不是甚么难事,可总得有个名头不是,总不能说是因为小弟打赌输了钱要去赎人吧,何况这件事大师现在都晓得了,如果归去稍有哪个不留意给说漏了嘴,张扬出去,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现在全山高低颠末艰苦调教,可都在想着匡复汉室的事,我这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还没烧起来,就被爆出如此丑闻,岂不是要被白轻语活活虐死。不过这也怪不得人家,谁让人家是董事长,咱是总经理,可玩儿的都是人家的钱,如此玩儿法,哪个反面你来冒死......哎呀!可到底该如何办,愁死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