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一人踉跄脱手,世人互助,像是要将这犯下了反人类罪过的逆臣贼子活剥了普通,毫不留些情面。
“哎呀!将军如何跪下了......”
将军有令......后退者斩......
又是正值落霞时分,万丈霞光晃得人眼也难睁,只恍忽间望着那森罗棋布的天空战阵飘飘然然,似真非真,似假非假,未及半晌的工夫,上面的上万人早被这仙气实足的雄浑场景震慑得忙慌,扭捏不定当中,更有那怯懦的军士,一人张扬,百人呼应,均觉得是天兵天将前来应战,如何不惊,也只将那眼中看到的场景自我脑补出了很多的澎湃的气势,纷繁向后退去。
“......天......兵......已至......如何抵挡!还请将军......召回兵马,作速分开......”
“将军!你这是......”
“但是将军......这......”
“哎呀呀呀!你们在干甚么?我没让你们......这个这个......别打了!别打了!能不能别打了!我还要问他话呢......哦!”
“问?哦!啊......对了!都先别打了!将军要问他话的......还不快把他带过来让将军问话......”
“......你为何口出大言,摆荡军心!”
“将军你......捂着裆干甚么呀......”
“我没动......唔......摇......唔......”
打眼细看,那天上的几十展大布袋中确有上百名长缨军士飘摆着战旗飒飒逼近。
秦洛川话音未落,倒是那亲随步队中一个眼尖的后生愤声一叫,又叫世人将目光齐齐地聚了上去。
“放......将军,可这天兵的高度实在太高,我们的弓箭底子上不去啊......”
“将军!事不宜迟,不成再等啊......天兵一至,我军必遭天火焚击,到时候玉石同焚,大败亏输,如何向徐大人他交代......”
智囊闻声抹一把鼻血,又是回身将那映照在一片血红色残阳下的法克战役机群瞥过一眼,而后沉沉地望着秦洛川那张煞白脸,缓缓拖出句话来。
“那是......呜......哎呀!别捂我的嘴啊......唔......你们这群王八羔子,是老夫常日里对你们太好......我非把你们都......唔......哎呀!你们竟敢打我!谁打的!有本领再打一下尝尝,我非剥了你的......哦!哎呀!”
“啊......哈哈哈......”秦洛川闻声更是气急,倒是身下剧痛,脸上憋得难忍,只得将那胸中的闷气连连舒缓,半晌间捂着裆部长长地叹出口气来,又是强忍着欢笑,咬牙道:“不碍事......我的意义是......能不能让我先问句话,然后你们再打!”
又是秦洛川焦急问那空中飞物的启事,扯破嗓子止也不住,只得吃紧地前去帮衬,倒是一时靠得太近,未及眨眼,身下恰是一道银光闪过,不知那边飞来的一脚正中裆部关键,连窜着身子顺势一抖,踉跄间跪在了地上。
“飞?这......这这这甚么东西?”
“是啊!是啊!还快快请起吧......不过将军体恤下士也是出了名的,本日我们不过就是为将军出这一口恶气罢了,就要向我们跪下,这让我们......如何受用啊......”
倒是智囊大人鼻青脸肿经这一番调教,早已耐也不住,又是将军有令,斯须间忙着几人将他驾到了秦洛川的面前,倒是智囊早已挨受不过,身子一晃,也与秦洛川面向相对,“噗通!”一声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