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呜......哎呀!别捂我的嘴啊......唔......你们这群王八羔子,是老夫常日里对你们太好......我非把你们都......唔......哎呀!你们竟敢打我!谁打的!有本领再打一下尝尝,我非剥了你的......哦!哎呀!”
秦洛川两眼冒火,窜跳着牙根蹦出句话来,却要再骂,又是瞥过一眼那愈来愈近的飞物和火线将士且战且停,一脸的惊奇神采,心下怎能不急。
“上不去?上不去......那就用投石机给我砸......把他们给我砸下来......”
“将军!这......该不会真的是天兵天将吧!”秦洛川虽是心下揣着很多惊骇,倒是坐镇万军丛中如何敢去闪现涓滴,又是刚才当着世人的面夸下海口,执意要与天兵来战,岂能再去收回,继而心下必然,尽管忿忿来喊,“不管它是甚么......向我方阵地飞来就是来者不善,给我放箭......”
“将军有令,快用投石机把天兵天将给砸下来......”
“哎呀!将军如何跪下了......”
继而剑眉一簇,急瞪着两眼就要上前拷问,谁知身前的几十名亲随军士更是行动够快,未等他近身,眨眼的工夫早已将那发疯的智囊团团围住,先将那惹事的关键捂上。
“飞?这......这这这甚么东西?”
倒是智囊大人鼻青脸肿经这一番调教,早已耐也不住,又是将军有令,斯须间忙着几人将他驾到了秦洛川的面前,倒是智囊早已挨受不过,身子一晃,也与秦洛川面向相对,“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打眼细看,那天上的几十展大布袋中确有上百名长缨军士飘摆着战旗飒飒逼近。
将军有令......后退者斩......
又是秦洛川焦急问那空中飞物的启事,扯破嗓子止也不住,只得吃紧地前去帮衬,倒是一时靠得太近,未及眨眼,身下恰是一道银光闪过,不知那边飞来的一脚正中裆部关键,连窜着身子顺势一抖,踉跄间跪在了地上。
“智囊!智囊!你刻苦了!”秦洛川沿在地上,忍着疼痛,将两腿缓缓地向前挪去,继而望着智囊一脸苍然的模样,也似潸然起来,又是眸光明灭间,一把将他的手先拉住,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你......刚才说天上到底是甚么东西?为何要跑?”
“我们都是下人,何必行此大礼啊......”
“将军你......捂着裆干甚么呀......”
“......天......兵......已至......如何抵挡!还请将军......召回兵马,作速分开......”
又是正值落霞时分,万丈霞光晃得人眼也难睁,只恍忽间望着那森罗棋布的天空战阵飘飘然然,似真非真,似假非假,未及半晌的工夫,上面的上万人早被这仙气实足的雄浑场景震慑得忙慌,扭捏不定当中,更有那怯懦的军士,一人张扬,百人呼应,均觉得是天兵天将前来应战,如何不惊,也只将那眼中看到的场景自我脑补出了很多的澎湃的气势,纷繁向后退去。
更是一人踉跄脱手,世人互助,像是要将这犯下了反人类罪过的逆臣贼子活剥了普通,毫不留些情面。
“我也从未见过如此壮观的气象啊......不过看上去也不像是鸟群啊,但能飞上如此高度,且队形阵列整齐齐截......莫不会是......”秦洛川身边智囊被这风景一晃,面色邹然严峻起来,继而急窜着步子向前赶出两步,一边抬手指着那半空的法克战役机群来回指导,又是嗓门大开恐怕无人晓得了这绝代异景,倒是深思半晌,俄然眸光一闪,顺势大喊一声,“大事不好......快跑啊!大师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