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揉了揉鼻子,嘴角溢出一抹不怀美意的笑来,“也不算白跟,体味到袁大人几项风趣的癖好。”
苏浅惊奇状望着他,“这话你又对月隐讲了?”
苏浅被戳中痛脚,可贵地生起一丝羞恼,白了墨凌一眼,嗔怒:“你要说就快说,不说从速滚蛋。是你恶兴趣要来讲给我听,又不是我求着你来讲给我听的。”
墨凌也惊奇状望着她,“没有,这话如何说得出口。”
“你何时表示我了?”墨凌羞极恼极拍着床沿。
苏浅不动声色地往一旁挪了挪脑袋,无辜隧道:“我表示你了,你没看到。”
墨凌瞪眼瞧着她,似磨了磨牙,“说到料事如神,袁靖不及你!变态。那晚的确好几波人,该去的都去了。不该去的也去了。”
墨凌此时就如一个素爱长舌之人,偶尔窥得些别人的八卦**,不说出来和人分享,心头就如爬满蚂蚁,抓心挠肝地痒。不吐不快的他赖在藤椅上,往苏浅身边贴了贴,摆出一副背后说人**的模样来,捏着嗓子道:“袁大人第一个癖好呢,就是往茶水中兑酒,半茶缸子茶兑半茶缸子酒,边批阅文书边喝,一大茶缸子能喝半宿。”
苏浅偏着脑袋想了一想,道:“莫非就没有更好一点的体例吗?比方先喝一杯酒,再喝一杯茶,岂不是既享用了酒的甘旨,又过了喝茶的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