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办?听天由命吧。”

柳蓉娘气得去拧她:“连个门都看不住,我要你有何用?就走开这一小会儿,你都忍不住么?偏要趁这时候去解手?”

张姨娘转头,见说话的是名着浅藕色衣裙的女子,恰是莫亦清另一房小妾吕玉珠。她心知吕姨娘说得有理,只是心中愤恚难抑,见着吕姨娘便一股脑向她倾诉心中憋屈,指着脸上红肿道:“玉珠姐,你看看我被打成甚么模样了?她虽是正妻,可也不能……”

“相公这回可真是刻苦了,人瘦了一大圈,脸都凹出来了,气色特别差,开初我出来他还睡着,房里又暗,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模样,可真和死人差未几……”张姨娘自发讲错,仓猝朝地上啐了几口唾沫,“呸呸呸,大吉大利!老天爷保佑相公多福多寿,长命百岁!”

“嘘――”吕姨娘表示她轻声,拉着她走开十几步,才小声道,“相公伤重,恐怕难觉得你做主,这会儿夫人才是主持一家之人,你且先忍过这段时候吧。”

柳蓉娘盯着她,沉脸斥道:“我叫你看着前门,别让那两个小蹄子出去!你跑哪儿偷懒去了!”

“蓉娘。”莫晓叫住了她。

香萍吓得缩手缩脚,低头不敢看她:“夫人,奴婢没有偷懒,一向看着门口呢,就是方才尿急了,去解了个手,谁晓得就这会儿时候张姨娘就过来了……”

张姨娘被柳蓉娘吵架过以后,循分了好一段时候没来。停了三四天,两个姨娘一同来看望莫晓,送来些汤水慰劳。

香兰、香萍推她出去,从速反闩上院门,这才松了口气,两人回到正屋前,却见柳蓉娘脸黑得如同雷雨前的天空。

叫了几声后,忽地有人在背后劝她,声音轻柔甜软如蜜糖:“阿萸,别再闹了,若要惹得相公腻烦就得不偿失了。”

张姨娘一人抵不过两人的力量,固然哭喊挣扎,还是被生拉硬拽赶了出去。

本日她为了偷偷溜进院里去看望相公,没有带上丫环,单身一人去了主院,若非如此,也不至于在柳蓉娘手上吃那么大的亏了!真是越想越怒!

柳蓉娘虽仍有气,但相公已经如许说了,她如果再不依不饶,倒显得她得理不饶人了。她低低承诺了一声便往外头走去。

香兰怜悯地瞥了眼跪在地上的香萍,跟着柳蓉娘往厨房去了。

这以后两个姨娘便迟早来存候,嘘寒问暖。

吕姨娘悄悄点头,皱眉道:“我总感觉相公受伤一事并不简朴,夫人像是在怕甚么……”

院子里,张姨娘被香萍、香兰压在地上,发髻扯散了,衣裳撕破了,哭哭啼啼,狼狈不堪,口中不住喊着:“相公为妾身做主啊!”

张姨娘这话一出口,房中氛围便有些奥妙地严峻起来。

“不可又如何?”吕姨娘低哼一声,“家中值钱的财物都在夫人那边,真有盗贼来首当其冲的也不会是我们。”

“如果真的再有盗贼闯出去,该如何办啊!?”张姨娘忧心忡忡地扭动手帕道。

张姨娘一脸茫然:“奇特么?夫人本来就不喜好我,她嫁给相公两年多了也没有怀上,自我嫁入这府中她就没给我看过好神采,对你不也不时都防备着吗?之前有相公主家,她不能做得太较着,现在相公受了重伤,她就没甚么顾忌了!”

此时现在的她哪有那精力去管她们辩论打斗!但如果不管,恐怕张姨娘要吃大苦头,且张姨娘之前来看望她也是出于奉迎之意,若非如此也不至于生呈现在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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