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果然是我的孩子,为何从未听她提起?”姬无夜面对着百里长卿无端的指责,心中便涌起了一阵不快。
姬无夜尚将来得及回话,百里长卿倒是失职尽责地答了:“侧夫人放心,凡是有身时是不会死人的,生孩子的时候撑不过的多。”
百里长卿亦随他停下了脚步,侧身将他的反应支出眼底,面上却还是毫无神采地持续说着:“宫主在冥州与我初识之日,便已怀有仲春身孕,现在恰好五个月整。将军,竟然不知吗?”
她侧身让出了百里长卿的身影。
“这倒也不假,不过,最首要的一点,还是因为她怀了孩子。”
她看着面前那让她朝思暮想的身影,说出口的话倒是相敬如宾的:“不知将军要借百里公子何用?”
“那鄙人便直言不讳了,侧夫人可曾在宛州——”
再也没有应对之声传来。
——
他沉默了下去,可百里长卿本没有要他的答复。
待百里长卿走近晚晴居时,遥遥便瞥见慕容凝还是倚门而立的身影,脚下便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他微微侧目,但见她唇边的笑容,浅而淡,却逼真而热烈,似是沉浸在甚么夸姣的回想当中。
白月衣千万没有想到本身搬了石头砸了本身的脚,看着姬无夜蹙眉凝神思考的模样,她更加地悔恨起了已筹算回身拜别的百里长卿:“你到底是何人?为甚么能看出来?”
百里长卿面无神采地核阅着面前一袭玄袍的清癯男人,心中却难以苟同他究竟有何魅力竟能让慕容凝捐躯至此。他向前跨了一步,冷冷道:“我同你走一趟。”
再次见到姬无夜的时候,慕容凝只感觉恍若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