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也搬来风临楼吧!”苦思冥想了半晌,他方才期呐呐艾地开口。
还是慕容凝先回过神来,唇边弯了抹笑突破难堪:“今晚月色恰好,我正筹算出来散散心。”
“我感觉,这便够了,夫君。”
偶尔姬无夜不在的时候,慕容凝便也会去书房坐上一坐,她现在行动不便,却也不肯意整日闷在配房当中。所幸固然好久未曾执笔,她一手的簪花小楷写的却还是如昔日普通标致。那日她方才写完一阕词,突感不适便归去歇息,一时竟忘了将那张宣纸一并收去。
慕容凝半倚着床榻,抬眼看着他谨慎翼翼捧在手里的那张宣纸,复又敛了眉,淡淡地回:“确是当年之作,一时情感罢了。”
她只着了件宽松的月白中衣,随便地披了件藕荷色薄衫,平淡暖和的模样一时叫姬无夜一句话也说不出。看着他怅惘的神采,她拈起裙角向他盈盈走了几步,腔调轻柔:“夫君,你何时来的?”
他的嗓音降落嘶哑,吟起词来的时候沉稳有力,微微颤抖的声线更是平增了一抹凄迷,几近让慕容凝沉浸,她强忍着情感,禁止着问:“她是如何和你说的?”
“不是的!”姬无夜极快地否定,第一次道出了这么多日来的所思所想:“晓得你有身后,我是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你,总感觉本身亏欠了月衣。可这几日,我垂垂想明白了,既然事情已经是如许了,我应当负叛逆务来。”
慕容凝重新抬起了头,眸里亮晶晶地:“不知夫君来找阿凝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