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为我俩而来,既已至此,又有伤在身,天然要去好好将养。”
“公子感觉如何了?”陶红儿修为远不是李飞白能比,倒是早将花儿化了去。这话,清楚是问的身材,“弟弟俗心难掩,耐不住,倒是将那巨蟒与熊肉都拿来烤了。修行之人,本应不贪口腹之欲,不过公子有伤在身,久未进食,吃些也好。”
“我说就是,姐姐何必计算这很多。”那边万钧嘿嘿着,捣鼓着架上烤肉,技艺谙练,“都说修行应少有口腹之欲,我说就是随心罢了,那才是真性!该如何各凭心性就是了嘛。”也不昂首,“飞白你说是不是?固执那些干甚么。来来来,这肉就好了,趁热才有滋味。”
倒是李飞白,这一起,心中来回衡量,没了主张。
“公子此言差矣。你道这花,是那个想见就见的?此花神异,你我亲历,都看在眼里。此中必有命理机遇。幽游九天三界,本日将花留于此地,却不是应当推却的事。天既予,便取之。”
“公子莫急,我去寻寻他来。”陶红儿接了话就往外走,才步两步,吃紧停了,“啊呀不妙,这猴子倒是没这缘分了。”回身返来,“不必再让,想来这花就是得了也不成久留,这就变了,莫非这是就要化气不成?”说着将花塞到李飞赤手里,渐渐扶将起来,“谨慎,我来助你。”
听陶红儿娓娓道来,李飞白半晌无语,心中沉闷。连那万钧也是久不发话,神采戚然。只感觉洞中哀痛之气渐盛,仿若成丝成缕,回旋飞舞。心神止不住阵阵迷离,恍忽间,耳中竟传来女子哀歌,渺渺若无,却入民气脾。
“竟有如此动听凄婉的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