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胜利搅得世人表情沉重后,三夫人现在倒是格外顺服,没有再缠问下去,只笑盈盈地坐在位上。
次日午后,可贵的大爷出了府,景晨命婢子开了窗户,便斜靠在软榻上小憩。瞬息,得了叮咛出府的安浓返来府,进隔间复命,“奶奶,都按您的叮咛办好了,奴婢亲眼看着马车出城才返来的。”
如此念着,景晨的内心却并不如方才安静。
用过水后,景晨尤带媚色的娇容靠着大爷的胸膛,眯眼养神。他的胳膊半搂着娇妻,手指无认识的抚摩着她嫩滑软柔的肌肤,嘶哑地说道:“这些日子,府里府外的事皆要操心,辛苦你了。”
守在门口伸长了脖子候望的乐儿见来者是大奶奶,心底闪过绝望,转念反应过后即上前施礼带路。屋内燃了明烛,却不知为何显得有些暗霾,朱氏闭目静躺在床上,容色有些惨白,更添弱柳的娇柔。
二夫人苦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就低道:“傻孩子,母亲如何好误了你?前儿我已同老夫人提过,筹办本年年前就为你定下婚事,届时不管如何,定要老爷返来送你出嫁。”语境难过。
“姨娘没健忘承诺奴婢的就成。”乐儿满脸笑容。
景晨轻微应了声“晓得了”,复又扣问起另一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