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不能甚么,你倒是说呀!”
“哥哥甚么时候返来?”刘射天心中仍有顾虑,万一半途武大郎返来那不惨了。
武松端起一碗酒,抬头一饮而尽。
他一把将被子拉过来,盖在身上,“嫂嫂,对不起,有点热,我就给脱光了。”
潘弓足头也不敢抬,只顾往开躲。
“我们兄弟特买的好酒贡献二哥。”阮小七将两个二十斤的大坛子放在了桌上。
刘射天从速起床洗漱,来到客堂。
刘射天伸出舌头,去舔她脸上的指印。
武松说着说着,竟嚎啕大哭起来,又自酌自饮,连干好几碗。
二人吃了一大惊,忙从桌上翻起家来。
这无形中滋长了他的放肆气势。
“不敢不敢。”刘射天喝药似的喝完了第二碗酒。
“哥哥你一身酒气,貌似还没醒酒,不如我们明日再喝。”刘射天劝道。
“叔叔不要多礼,快请进,我们进屋说话。”
潘弓足的神采这才有好转,整了整衣服,便去了。
哐哐哐……哐哐哐……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接下来的好几天时候,都是这般。每天都有人上门道贺。
“感激三位兄弟!正愁找不到喝酒的人,快坐快坐!我们一起。”武松大喜。
“这位是华神医的高徒,我的拜把子兄弟,刘射天兄弟。”武松又问:“如何,你们熟谙吗?”
潘弓足稍稍挣扎了几下,便温馨得如个小羊羔。
“好,这才是好兄弟。”武松大赞,转而又问:“嫂嫂,哥哥呢?他如何又没返来?我成了豪杰他就不替我欢畅吗?”
“这是如何了?”武松瞧着地上一片狼籍问。
刘射天心中悄悄叫苦,并蹲在地上抓紧清算摔碎的碗碟。
潘弓足刷一下羞红了脸,头也不敢抬,“没……他回村上了。见你在熟睡,便没打搅。”
“不熟谙,不熟谙,初度见面,幸会幸会!”阮氏三兄弟抱拳作礼道。
“嫂嫂,如何不见武大哥,是不是昨晚累着了?还没起来。”刘射天悄声问,满脸的不怀美意。
潘弓足忙前忙后,为他们筹措下酒菜。
武大郎贵为水浒村村长,这些人大要是为武松道贺,实则是为凑趣武大郎而来。另有一个更首要的启事,趁机偷窥潘弓足的美色。
皮肤细致,丰乳肥臀,这才是人间极品!
“二哥,他是……”
“兄弟,对不起,你……”
刘射天暗自叫苦,真的是朋友路窄。
他止不住一阵顾恤,冷冷地说:“这伤是武大郎打的?”
大碗上桌,那酒壶较着不敷分量,潘弓足不得已又搬了一坛酒上桌。
哐哐哐……哐哐哐……
“恭喜二哥,道贺二哥,赤手空拳干掉五只老虎。”阮氏兄弟进屋就阿谀道。
潘弓足站在地上,背对着他。
“哥哥,小弟不堪酒力,我就随便了吧!”刘射天恳求道。
“兄弟,不能……”
刘射天蓦地惊醒,也尖叫一声。
“这个杂碎,毫无人道,娶得如此貌美如花的老婆,却不晓得珍惜。”
“都怪我,不谨慎把碗碟打碎了,射天兄弟在帮我清算。”潘弓足又对刘射天说:“兄弟,你和叔叔好好聊,我来清算便是。”
刘射天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不经意间已按在了她的酥胸上,她身着粉红色绸缎,摸起来手感更好。
“这么标致的面庞,真不晓得他如何下得去手。”
他一身酒气,带进屋中,甚是刺鼻。看模样作为豪杰的他,昨晚可没少喝。
“哼,哄人。”武松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此次没叫刘射天陪酒,又愤恚道:“他打小就看不起我,说我没出息,除了打斗惹事生非,一无是处。自打他当了村长,更加看不起我了。他会美意送我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