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好久才返来一次,不免有些……但愿没有打搅到你。”潘弓足说。
二人相顾无言。偌大的客堂,静得可骇,只要刘射天吧嗒着嘴用饭的声音。
他一把将被子拉过来,盖在身上,“嫂嫂,对不起,有点热,我就给脱光了。”
潘弓足嘴里含混不清,婴婴宁宁。
刘射天从速起床洗漱,来到客堂。
“叔叔返来了!”
“妈的,甚么时候不好返来,非要这个时候返来。天要搅我刘射天的功德啊!”
武松构造,与另四人一起痛饮起来。
“二哥,他是……”
“如何能不欢畅,嫂嫂都替你欢畅。大郎克日公事繁忙,仿佛是在镇上开会,才没来得及赶返来。”潘弓足又指着桌上的酒说:“他传闻你成了打虎豪杰,欢畅得不得了,这美酒就是他专门让人送返来的。”
“恭喜二哥,道贺二哥,赤手空拳干掉五只老虎。”阮氏兄弟进屋就阿谀道。
哐哐哐……哐哐哐……
阮小二指着刘射天问。
刘射天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不经意间已按在了她的酥胸上,她身着粉红色绸缎,摸起来手感更好。
“好,这才是好兄弟。”武松大赞,转而又问:“嫂嫂,哥哥呢?他如何又没返来?我成了豪杰他就不替我欢畅吗?”
“甚么?你敢说我醉了?”武松猛地站起,一脸不满,“扈三娘那娘们够带劲,可要凭她灌醉我,休想!哼!”
“不敢不敢。”刘射天喝药似的喝完了第二碗酒。
他一身酒气,带进屋中,甚是刺鼻。看模样作为豪杰的他,昨晚可没少喝。
二人吃了一大惊,忙从桌上翻起家来。
“这个杂碎,毫无人道,娶得如此貌美如花的老婆,却不晓得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