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窦建德方才插手炎黄帝国,便坐上这个位置,炎黄帝国的臣子必会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就算他有些私心,也不敢弄甚么猫腻。
宋缺大手一挥:“贤弟固然放心,莫说贤弟主动投效,就算是大张旗鼓的和炎黄帝国开战的河北窦建德,投降以后,仍然遭到国君重用,何况朝中另有我儿师道!”
谢晖皱着眉头,道:“亲家,炎黄帝国四周树敌,能不能获得最后的胜利,还是个未知之数,这个时候,你让我主动投效,是不是早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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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缺摆摆手道:“贤弟大谬!愚兄曾与国君比武,发挥了最短长的招式,天刀九问的最后一招,尽力进犯国君,你猜结果如何?”
入门处是一座石砌照壁,绕过照壁是一座高大的石牌坊,上书‘忠信礼义‘四个大字,接通一条笔挺的石铺门路,两旁植有苍松翠柏,房舍藏在林木之间,风景幽深。
友爱的名誉也凑活,只要投过来,周鼎就不怕他背叛。
巴蜀的第一大权势是独尊堡,其次是巴盟和川帮,不过,巴盟和川帮都以独尊堡堡主谢晖马首是瞻,若能收伏独尊堡,巴蜀不攻自破。
宋缺摇点头,严厉的道:“贤弟,国君的短长,不是你能够猜度的!打个比方:你以为愚兄的气力如何?”
难怪出道不久,便能成绩如此伟业!
可行吗?
窦建德投降,周鼎在洛阳王宫访问了窦建德:窦建德肤色乌黑,身上有些儒雅之气,名誉显现友爱。
任谁都晓得,攻城方与守城方的战损比例,起码要三比一,也就是说,对方有一万人守城,窦建德起码要豁出三万人的性命来攻城!
更何况,杜伏威的部下兵多将广,他的城池岂是好攻的?
自古以来,巴蜀都是易守难攻之地,再加上本地世家排外,想要征服巴蜀,武力强攻乃是下下之策。
但是,四周的百姓数量是有限的,任他们劫掠,又能抢到多少粮食?
礼部卿是从一品的高官,中枢以外的官员,都在吏部的办理当中,吏部有考核天下官员的权力,是六部权力最大的一个部分。
窦建德想战,只要一个挑选:派兵攻打杜伏威的城池。
“亲家说的有理!”
他想和杜伏威痛痛快快的战上一场,杜伏威却不给他这个机遇,每日只是龟缩在城中。
窦建德火线沦陷,军中无粮,每天都有士卒往杜伏威的虎帐跑。
再者,窦建德初来乍到,和炎黄帝国的诸多派系,都没有友情,必会公事公办,一碗水端平!
周鼎拿出一幅相见恨晚的姿势,之前忽悠人的那一套,尽数在窦建德的身上用了一遍。
起首,窦建德是一方首级,名誉比杜伏威等人更大,他有这个资格。
他竟有如此胸怀!
数日以后,周鼎单身来到太原,故伎重施,偷走了太原李阀统统的粮食,李阀的残存权势无粮可用,逐放弃太原,撤往长安。
谢晖惊奇的道:“天下谁能抵挡兄长的这一刀?就算炎黄国君再短长,也会受不轻的伤吧?”
接到任务以后,寇仲卖力调兵遣将,徐子陵直奔岭南,求见宋阀阀主‘天刀’宋缺。
第一,窦建德的心志极其果断,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忽悠的,第二,在收拢民气这方面,窦建德也是一个里手。
跟着叛离的士卒越来越多,窦建德逐步的想通了:杜伏威、王世充、翟让、香玉山等,都是一方霸主出身,人家能降,我为甚么不能?
周鼎放弃了持续压服,直接任命窦建德为吏部卿,用究竟打动窦建德。
宋缺的女儿,是谢晖的儿媳妇,二人是后代亲家的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