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建德一向觉得:周鼎应当会赏他一个爵位,再给他一个虚职,让他养老。千万没想到,周鼎竟把如此首要的部分交给他来办理。
独尊堡位于成都北郊万岁池南岸,坐南朝北,像一座范围缩小的皇城。全堡以石砖砌成,给人固若金汤的气象。
……
数日以后,周鼎单身来到太原,故伎重施,偷走了太原李阀统统的粮食,李阀的残存权势无粮可用,逐放弃太原,撤往长安。
谢晖惊奇的道:“天下谁能抵挡兄长的这一刀?就算炎黄国君再短长,也会受不轻的伤吧?”
可行吗?
窦建德火线沦陷,军中无粮,每天都有士卒往杜伏威的虎帐跑。
很多的窦军,已经好几顿没有用饭。
再者,窦建德初来乍到,和炎黄帝国的诸多派系,都没有友情,必会公事公办,一碗水端平!
窦建德已经弹尽粮绝,就算不战,每天都会跑掉一些兵士,一旦开战,怕会有很多的兵士会临阵反戈吧?
周鼎并没有围追堵截,让他们凑成一堆,转头一网打尽。
宋缺摆摆手道:“贤弟大谬!愚兄曾与国君比武,发挥了最短长的招式,天刀九问的最后一招,尽力进犯国君,你猜结果如何?”
周鼎拿出一幅相见恨晚的姿势,之前忽悠人的那一套,尽数在窦建德的身上用了一遍。
谢晖沉吟很久,道:“投效炎黄帝国,也不是不可,只不过,小弟担忧炎黄国君卸磨杀驴。”
难怪出道不久,便能成绩如此伟业!
得知窦建德缺粮,杜伏威趁机漫衍‘窦建德的火线已经沦陷,不会有粮食运来’的谎言,鼓励窦建德的兵士投降,并承诺,只要投降过来,就跟炎黄帝国的兵士享用划一的报酬。
自古以来,巴蜀都是易守难攻之地,再加上本地世家排外,想要征服巴蜀,武力强攻乃是下下之策。
周鼎放弃了持续压服,直接任命窦建德为吏部卿,用究竟打动窦建德。
有念于此,窦建德的名誉达到了崇拜。
窦建德部下的将官们,对劫掠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不让兵士抢,兵士岂不是要挨饿,兵士挨饿,军队岂不是要叛变?
谢晖拱手道:“已经有二十年没人敢向亲家应战了吧?亲家的气力已经获得武林同道的公认,亲家如果认了第二,天下那个敢认第一?”
杜伏威清楚:过不了几日,窦建德的军队就会不攻自溃,何必与他硬碰?
巴蜀的第一大权势是独尊堡,其次是巴盟和川帮,不过,巴盟和川帮都以独尊堡堡主谢晖马首是瞻,若能收伏独尊堡,巴蜀不攻自破。
越是简朴的体例,常常越是有效。‘
窦建德一向点头称是,名誉倒是纹丝不动,
不可!
宋缺摇点头,严厉的道:“贤弟,国君的短长,不是你能够猜度的!打个比方:你以为愚兄的气力如何?”